此不太了解……或许,问一下大副会清楚?” “还是安心地当着预测天气的水手?”你顺口问着。 “这是非常适合我的工作。”万叶坦然回答,“观海,听风,拨云,倚栏,随意悠游,又可见人之百态。加上有朋友听着我的诗,还有比之更完美的生活么?” 没有。 你在心里替万叶回答,又隐秘地自无声处发出叹息: 少年并没有提及太多关于那绷带下的手的故事。挂在腰际的空无的神之眼与漂泊的过去,只是夹杂在游历故事中的闲言片语。 然而那怎么能算不存在呢?御前决斗和通缉令在幕府的记录中,曾被神里绫人特意标注过。 那些风雨、雷霆、奔逃、晦涩的过去…… …… 或许万叶本人对此只是像对待一个横跨在路上的倒塌的树木,只需要判断是否“越过”——那么地简单。 然而真正地,到达那个判断的时刻,一些东西会悄然压上他。 他已经选择回到稻妻。 那万钧的东西就已经压上,微妙地维持着平衡。 …… 他会拔刀的。 对雷电将军。 “若是有机会,让我给你回首曲子吧。” 你说,“就当报答。” 万叶愣了下,反应之后的眼眸细微而又柔软地波动一瞬。 “海上航行的旅途确实颇为劳累……”他说,“只是比起互吹曲子,我觉得另一种方式更适合放松。” “什么?” 万叶的眼睛望向已经显出轮廓的村庄,“和故人喝杯酒,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