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起:“我们成功了,这下经费和奖励也够他们手头丰裕一段时间。今晚组织个庆功宴好好玩吧,账走我的。” 副手将手掌贴到胸膛,低垂下头颅。他并不明白这个跟随许久的人内心究竟有多少无法言说的东西,他也无法去理解她,因为她是带领他们的人,而独坐山巅的人,一般都是孤独的。 只是..... “我想,那帮小丫头和混小子都很期待大人的到来。”年龄已经不小的副手说,笑纹从眼尾蔓延到鬓边:“明天您就要出发了,按照至冬的习俗,该喝一杯临行的火水。” “大人,我们在等您。” 这份等待从至冬的冰雪蔓延到青绿的蒙德,或许之后,它会持续到银杏飞舞的璃月山峦,或者雷霆欲度汪洋的稻妻。 副手想。 可那些等待的时光又算什么呢? 至少是份等待,而非无望的期许。 承载一个人情感和回忆的地方是故乡,而承载更多情感和人的等待的地方,可以叫做、 “家”。 至冬会是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