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摇头一笑，眼底并没有太多波澜。
作为玄天仙域曾经的第一古族，季族中有两个圣尊，并没有任何令他感到奇怪的地方。
即便如此，一位修为跌落，生机涣散的老圣尊，就有什么值得他畏惧的呢？
“牙尖嘴利。”
季清风牙关紧咬，眼底隐有一丝沧桑。
此时他低头，看着脚下的尸骸血骨，神色萧索而悲戚。
“君老…你看到了么？我堂堂季族，为仙族献出一切，最后竟是这样的下场！！君老啊…”
“嗯？”
闻言，凌霄眸光微凛，眼底突然闪过一丝浓郁的惊诧。
君老？！
这个姓氏，万古罕见。
可对于凌霄而言，却并不陌生。
万古人间一过客，九天之上…第一仙！！
君寒澈！！
当初凌霄在人间界中，就已经见识过那一位君家先祖的恐怖。
君万古，这位君家先祖，曾背刺人祖，窃得人间信仰，又利用君寒彻，险些掌控世界古树，成为人间真正的神明。
只是！！
自从凌霄踏临仙域，就再未听说过关于君寒澈的任何消息，只在那一尊道榜中短暂留名。
这位九天第一仙，像是从未真正出现在仙域之中，又是怎么回事？
莫名的，凌霄心底竟生出了一丝难言的凛冽、寒忌。
如果，君寒澈真的是九天第一仙，那么他不可能默默无闻。
除非，他不在这个纪元。
“嗡。”
一瞬间，凌霄脸上就闪过一丝凝重之色。
从之前君寒澈出现的每一个契机来看，他似乎清楚地知道凌霄的成长轨迹。
甚至！！
即便他是天魔重生棋局的幕后黑手之一，又怎么可能预知未来。
除非…
凌霄眸光颤动，心底突然生出了一丝凛冽寒意，像是被自己的某个想法所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