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又玄的神学色彩,就连质疑的话语也问得小心翼翼:“这真不是话本子上撕下来的?” 也太离奇了。 而且:“她真是个傻子?” 林却:“你不信?” “锦衣卫送来的消息我自然是信的,可我总觉得暮姐姐不像傻子。”林栖梧想了想:“要不我请她来家里玩儿,再试探试探?” 多接触几次,总能看出来吧。 “你敢请,李家未必敢放她来。”林却话锋一转:“我听说你与李家另一位姑娘聊得很投契?” 林栖梧:“嗯,她叫云溪,李云溪。” 林却将林栖梧的功课丢到果盘边上:“如今你搬回公主府,不写封信同她说一声?” “哎呀!你不提我都忘了,我先前还让她去寺里找我玩呢,”林栖梧把卷轴和信放回去:“我这就写信和她说一声,那功课……” 听林栖梧提到功课,林却瞬间又憔悴了几分:“滚吧。” 林栖梧眼睛都亮了:“你说的啊,那我走了,婶婶问起来你可得替我遮掩几句。” 说话间,她又顺手拿走了两个橘子,最后一句话话音还没落地,人已经跑出屋外。 …… 第二天一大早,两封来自长公主府的信件被送到了李家,据说都是林栖梧写的,一封给李云溪,一封给李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