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五年中,虞兮挣了不少钱,她将整条街都买下来。从来到剑气城的第一天开始,虞兮接着从天道那里薅来的羊毛,以豆腐店为起点,开始在地砖上雕刻符文。
终于在虞兮创立门派学堂时,这些法阵派上了用途。虞兮将法阵符文所需的灵石放到阵眼中,从白色灵石中流出的灵力逐渐溢满了整个法阵,充盈于空气中的灵气逐渐被抽干,整条巷子中再无一丝灵气。
就算是太上清和来到巷子中,都难免会感到一丝不适,更不用说那些平日里总是仗着微薄修为欺男霸女的所谓修真人士。
门派中的学堂百废待兴,虞兮是门派掌门以及学堂中唯一一个夫子。
虞兮一个人的动作自然没能引起修真界的关注,只引来了司徒长老明里暗里的打探。她看着时不时从门前走过的御剑宗弟子,心中正想着司徒长老,可巧今天司徒长老就出现在了豆腐店中。
她看着司徒长老,犹如看着踏入陷阱的小肥羊,笑容满面地将司徒长老迎进门:“司徒长老,您今日来是?”
身为一介凡人,虞兮在司徒长老心目中的地位与这世界上的猫猫狗狗无异,只不过虞兮这只猫狗太过漂亮,总让司徒一家人有些情不自禁。
司徒长老看着虞兮低眉顺眼的模样,只觉得内心蠢蠢欲动,片刻后他按捺住内心的情绪,收拾好面上的表情和虞兮寒暄道:“不知太上清和长老今日是否有空,听闻太上长老安然无恙,掌门特传讯关心太上长老的近况,让我同太上长老带两句话。”
后院中,太上清和站在一旁,正在看南宫辞练剑。与面对虞兮时的温和不同,于练剑一事,太上清和堪称严师,此时他正面容严肃,皱眉看着小孩的动作。
南宫辞一边练剑,一边打量着太上清和的神色,当他的余光看到太上清和皱眉后,心头想法乱窜,手腕失力,本应划破长空的利剑软趴趴地垂在他身边。
虞兮带着司徒长老从走廊走到后院,恰巧看到了南宫辞的失利。
太上清和注意到两人走过来后,朝低着头忐忑不安的南宫辞挥了挥手,说:“基础剑式两百下。”
南宫辞听到太上清和布置的任务后,立马打起精神,点头应是,在后院的场地中一板一眼地练起了最基础的剑招。
司徒长老在见到太上清和的第一眼,首先注意到了他平和的心态以及内化至臻散发至体外的莹光,他几乎是在注意到的时候扭曲了脸。
“太上长老,我代掌门向你问好。”司徒长老脸上的笑容在见到太上清和后,变得更为灿烂,“掌门心忧太上长老的身体,特意嘱咐让您尽快回宗门养伤。凭您在御剑宗的地位,在宗门享受到的待遇一定比剑气城要好。”
太上清和慢慢擦拭着手中的剑,等到对面话说完后,将长剑收好,回道:“给我十年时间,若是掌门有任何问题,尽可来当面问我。”
“百年来,太上长老享受了宗门中最好的待遇,各位夫子将您当自己的孩子看,现在看来你竟是为了个女人连宗门都不回了。”司徒长老的话阴阳怪气,带着些酸气。
一向分外迟钝的太上清和起身,浑身剑气凛然,走近司徒长老:“司徒,不要肖想不属于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