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另有隐情。” “不错,他确实是表里如一的人。好是掏心掏肺的对你好,坏是一览无遗的坏。贵在他说话算话,说‘爱你’的时候确实是在爱你,说要‘折磨死你’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琢磨怎么剜出你的心,剁碎后做成包子喂狗了。”女鬼的声音幽幽的飘出。 女鬼心如古井,说话时,语气中一点情绪也没有。但这女鬼所说的这番话,若叫旁人听了去,定能察觉到字里行间内,满是讽刺。 ...... 骤然,平地起了一龙卷风,直直的将倾婳二人吹上了天。 风中裹挟着杂草和沙砾,打在脸上也是生生的疼。 阿凌下意识的握紧了倾婳的手。 倾婳以为他害怕,轻声安慰:“别怕。”说着,她紧了紧被阿凌握着的那只手。 阿凌一把抽出自己的手,一整个扑进倾婳的怀里:“这样就不害怕了。” 倾婳心想:比起这小东西被风吹的到处跑,本战神还得去救他,还不如任他抱着,好歹少些麻烦。 “那你抱紧了。” “好~” 待风平息,二人落地。 倾婳睁开眼,出现在面前的是一座刷着金漆的亭阁。 亭阁的四周种植着些五颜六色、各种品类的花,时不时有几只彩蝶在花丛中追逐,宛如仙境。 在花丛中,一条用乳白色的鹅卵石铺成的小道蜿蜒至亭阁。 “这女鬼把我们送到这是想干什么?”说着,阿凌伸手去系头后被风吹散的马尾。 亭内,涟悯正悠闲地绣着女工,身旁立着两名侍女。 涟悯膝边还摆着一摇篮,摇篮内,一幼童睡的正香。涟悯绣着绣着,便伸手轻轻地推了推摇篮边缘,温柔的看着篮中的幼童,随后又收起满面的慈爱抬起头,似在翘首以盼某个人的归来。 如此反复了一下午...... 夕阳西下,涟悯早已吩咐侍女带孩子回房照顾了。只剩下她一人,依旧坐在亭阁中。 涟悯依旧绣着那对鸳鸯,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时不时滴下一两滴到那帕子上。 见帕子沾上了泪,涟悯慌张地用袖口去擦。 待一轮明月高高挂起,那乳白色的小道上,忽若隐若现一团小的光亮悬浮在空中,一下高一下低的向前移动着。 倾婳眉头紧锁,心中悬起一巨大的石头,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团光亮。 越接近亭阁,那光亮越弱,依稀的能辨出一人形。 到了那明晃晃的亭阁中,终于看清了,原来是伊润坤提着油灯来寻涟悯了。 “夫人,你要我好找。”伊润坤狠狠地把那油灯摔在石桌上,发出了一声巨响。 随着这声巨响,倾婳与阿凌的心也跟着坠了一下。 阿凌向前走了两步想看的更细些,没好气的说:“这伊润坤为何刚与自己的妻子见面就这般暴躁,中邪了?” 倾婳一字一句道:“嗯,中邪了。” 阿凌一愣,本以为是自己的一句抱怨话,结果谁成想,是真的中邪了! 他眯了眯眼,离得那伊涟夫妇更近了些。 不久,他便转过身来看着倾婳,眼中满是疑问:“为何我看不出这伊润坤中邪了?” 倾婳闭上眼,口中念了个咒,在阿凌眼前一挥:“再看。” 阿凌听言,再次扭回头看去。 这次他呆了,自己方才明明仔仔细细地观察过了面前这人,并无一丝邪气,可现在邪气冲天,印堂发黑。 但这股邪气并不是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而是从外沾染的。 换句话说,伊润坤并不是邪魔,而是有邪魔缠上了伊润坤。 倾婳的声音从阿凌身后传来:“这邪气不易被察觉,可见这事有些棘手。” 此时,亭阁内的涟悯也被这一声巨响吓了一跳,可依旧强忍镇定,但捏着针线的手已经不稳了。 伊润坤一把把针线篮扫下桌,篮中针线滚落一地,他一手勾起涟悯的下颚,边打气嗝边说:“我的宝贝儿,你怎么不说话?” 涟悯放下针线和手中的刺绣,低头向地上散落的东西看去,心中叹了口气,又抬起头看着伊润坤,心若死灰的开口道:“今天又喝酒了?” 伊润坤摸了摸自己红热的发胀的脸,扯了个畸形的笑:“是啊,那酒楼的小.妮.子长的真心不赖!活也不错!哈哈哈哈!” 涟悯缓慢地站起身来,审视着面前这个男人。 两年前,她面前的这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