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泽宁不由得笑了起来。
笑池榆,也笑自己。
池榆到底知不知道这些话说出来会要她的命啊。
怎么敢说出来,她太大胆了。
她的话击溃他,他从未想过他会是战场上最无能的士兵,只是池榆一番诘问,他就被打得节节败退。
计划失败了一部分……
取而代之的是,元婴之后,一直被他压抑住的感情迅速疯长。
如果说,抑制的感情是一盆妍丽的牡丹,在他精心的侍弄下如预期般那样长出脆弱而招摇的花,那疯长的感情就是藏在广阔无垠土地上受过甘霖的野草,不受他控制的生长,开始不经过他的允许,结束好像也遥遥无期,除非,一把火烧尽。
只是因为他是她师尊,与她相处了一些时日,便能得到她这般相待,如果是其他人呢,她还会这样吗?嫉妒之情也随之疯长,他被折磨得痛苦不堪。
他不敢回阙夜洞,不敢靠近池榆,她是一只会吃掉他的洪水猛兽。
再这样下去,他会走火入魔。
可怎么能控制呢?
他全身如置烈焰,疯长的情玉缠绕他的灵魂,非池榆而不可熄灭。
只有一次……
一个呼吸之间,晏泽宁来到了池榆的房间。
池榆安憩在黑夜之中,正进入黑甜的梦乡。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她非常信任的师尊晚间来到了她的房间,拨开床边的帷幕,平日冷淡的眉眼正贪婪地看着她。
晏泽宁给池榆下了静心诀。
他撩开了池榆脖子间散乱的黑发,一截白皙修长的颈脖露了出来,他从下往上,慢慢吻着,直至到了唇边,他轻轻沾染,然后捏住池榆的下颌,往下一压,让她露出嘴中猩红的花蕊,好叫他能尽情攫取花蕊中的蜜汁。
他咂弄得眉眼之中尽是风流痴态。
……
但真的只会有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