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我师父不可能替考,不可能帮人舞弊,师父一生最恨的就是科场舞弊。师父一家都因为科场舞弊丧命,师父绝不会这么做。这里面定有隐情,定是那个孙巍陷害。”林援泪水涟涟望着他。 “你可知是你师父主动招供的?” “我知道,我不信。师父必然受到了威胁,我不知道是谁,但我师父绝对是冤枉的。” 杨徹见他如此坚定,对自己师父那般信任,想到方鉴平日内对他的管教,如此单纯的少年,若是知道真相,不知道能不能承受住。终是没忍心打碎他的幻想。 劝慰他一阵后道:“我尽力帮你,但希望渺茫。” 林援连连道谢。 望着外面天色已晚,杨徹留他,林援婉拒,杨徹让廖簇送他回去。 林援忙劝住:“晚生来见杨公子,已经给杨公子惹麻烦,切莫让人怀疑杨公子与家师关系,牵扯杨公子。” 听这话,杨徹也没勉强。 这孩子从小跟着方鉴,独立生活完全没问题,他也没必要多担心。 此时天色暗下来,他刚转身,明玕就小声抱怨道:“他知道给公子惹麻烦,还来找公子。不知公子刚从内卫司回来吗,哪里还能碰舞弊案的事。” 杨徹斜他一眼,明玕触及到他严厉眼神,不知道自己说错什么,也不敢再说,心中却坚持认为自家公子不该再蹚春闱舞弊的浑水。 这事闹不好就要掉脑袋的。 进了书房,杨徹问张延:“人到京了吗?” “估计明日能够入京,你不必担心,大人派人送来,定然不会出事。还有一事,前两天让我查的田仲辰,还真查到了可疑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