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让他认清自己的地位。 战司寒自然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义正言辞地说,“她想谈恋爱,我不反对,她自己心甘情愿就好。” “那她搬出去住,你也不会反对吧。” 时秋秋的提议,让安娜惊了,也让战司寒磨牙齿,眼神中还酝酿起狂风暴雨。 现场的气氛,真是一触即发。 这个时候,盛厉爵慢悠悠地端起茶杯,好像没事人一样,喝了一口,评价道:“这茶果然真不错,战老先生将我们视为上等宾客,才会用这样的好茶来招待吧。” 这不过是句客套话,可战寒京的脸上,却浮现出几分不舍和怀念,并喃喃道:“的确,这是我妻子最喜欢的茶,之前闲来无事,她都会泡上一壶,与我慢慢对饮。” 战寒京在想念楚慧娴,握着杯子的手,轻轻摩挲着杯璧。 战司寒自然知道战寒京在想谁,但即便是这样的想念,战司寒也容不下,冷声嘲讽道,“您的妻子都已经死了快二十年,那么久以前的事,没想到还能记得这么清楚。” 冷冰冰的话,让战寒京从思念中回过神来,眸色中多了几分晦暗。 看着这样的父亲,战司寒在心中冷哼,面上的嘲讽也愈发明显。 时秋秋无心考究对方的家庭秘闻,她将注意力放在战司寒的身上,问道:“战先生,安娜搬出来的话,你应该不会反对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