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是说人的外在性格并非一成不变,在环境影响下会产生变化。 太宰:“像倒是像,但你后来变成那样……是你自己喜欢并且选择了的结果。” 祁临若有所思:“那是不是说明你觉得不算特别像,侦探社的大家看到我这样,虽然没有明说,但还是比较高兴的。” 太宰:“他们大概是怕你之前的性格会被我欺负得很惨吧。” 祁临:“……真的假的?” 太宰:“你觉得真的就是假的,觉得是假的说不定是真的哦。” 乱七八糟的,搞不懂,祁临摸摸脑袋,她还想问什么,但太宰突然右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嘘。”他说。 祁临眨眨眼,没有再说话。 她身后不远处有人。 “哎呀,”太宰小声道,“大白天就实施犯罪交易,这些人还真是有够大胆呢。祁临,你能帮我个忙吗?” * 祁临在目送着这帮被绑住据说是光天化日之下进行毒||品买卖的人被押上警车时,询问站在她旁边的太宰:“所以你今天的入水不是自杀,是从上游找线索飘下来的?” 警车扬长而去。 “不,就是入水,”太宰对她的说法全然否认,“我一直觉得这条河很不错,你怎么这么问?” 祁临回忆着:“他们的鞋底,有湿泥沾在上面,痕迹还很新,就猜了一下。” “是吗,可能是巧合也说不定。但总之我的工作完成了!谢谢你帮忙,下次有空请你喝咖啡。” 有一种成年人社交辞令是这么说的,下次有空就像空头支票,某种情况下约等于永远没空。 祁临无端又想起昨夜她一睁眼看到太宰他的眼神:“所以,对你来说,我果然学得不是很像吧?” 【“——祁临,你真的觉得,世界上会有一成不变的东西吗?”】 眼前一闪而过的是,那个少年时期的太宰。 她又伸出右手按住了太阳穴的位置,此刻终于知道为什么电视剧里失忆的人要想起什么的时候总会要捂住头。 因为拼命想抓住这些记忆碎片时,确实很费脑力。 “像或不像,”太宰的声音变得好像有些远,“这个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了,”她答道,“我不想在这期间,有什么我之后会后悔的事情发生,总觉得你会吃我的进度条……哎哎哎,你要去哪里?” 径直走到前面的太宰:“回住处换衣服,衣服湿哒哒的太难受了。” 其实他是怕自己没忍住摸摸祁临的头发,就像昨晚上没做成的那样。 祁临:“我也要去!” 太宰:“你的发言很有问题啊祁临,我是要回去换衣服诶。” 祁临还是跟着他到了武侦的宿舍:“跟我想得差不多。” 是看不出明显个人风格的宿舍。 她左右张望,发现最有特色的居然是一个淡粉色的笔记本薄本:“这个,看起来不像是他自己的东西啊。” 不过谁说男性就不能用粉红色的物品了呢,虽然有点莫名的在意,她又把视线挪开了。 已经换好了衣服的太宰走出来,祁临发现这衣服跟换下去的一毛一样,一样的马甲衬衫,一样的沙色风衣,一样的领结。她没忍住吐槽道:“你是为了保持人设所以不能轻易更换常服类型的动画人物吗。” “只是为了方便而已啦,” 太宰开始赶人,“好了,你该回去社里了。” 祁临:“那你呢?” 太宰:“我不回去。” “那我也不回去了,”祁临无视了他的赶人发言,“我要听我过去的事,就那个,你的造型还比较中二时候的事。” 她比划了一下:“右眼还有绷带,西装乌漆嘛黑的时候的。” “你想起来了?”太宰抬眼看她。 “只有一两个画面,”祁临想这段该不会是太宰的黑历史吧,想到这里她有点退缩,因为人总是不乐意回忆这种东西,“那我看看我还有谁可以问。” 只要找对人,能告诉祁临的人还是有几个的,就算在太宰的过去纸面记录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的情况下:“对了,你和那个帽子先生很熟吗?昨晚上他是不是有联系过你。” 太宰放在桌子上的手指稍稍动了,提到中也他表现得有点反常:“并没有,我跟他一点都合不来。” 太宰不想多谈中也的样子。 【“——那么像我这样眼光不好的人,是不会喜欢上你这样的好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