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小妾的亲戚。但此事却与我无关,都是他自作主张。”说完还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续上一句,“不过你二叔父也是色令智昏,弄大了人家妹子的肚子,好好的清白姑娘每天都闹着去上吊,也怪不得人家恼怒。” 蒋如尘并没有否认蒋二叔的过错,他确实做了这样的事情就应该受到惩罚。她也不是为了蒋二叔一家来的,是为了蒋氏布坊。 “何老爷,今日封大人在此。咱们也打开天窗说亮话,蒋氏布坊是我父亲留给我的家业,我二叔处置不了。我也知二叔的的确确犯下了错误,要打要罚也是他作为成年男子应该承担的,我做侄女的干涉不了,只是蒋氏布坊却不能抵押出去。” 宋政和摇了摇扇子,没想到这蒋娘子看着娇柔,行事却很果断,跟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合起扇子正要回答,却听到一向沉默的封昀说了句:“蒋氏布坊是你父亲留下的东西,谁也拿不走。” 说罢,微笑着看向宋政和,“你说呢?” 宋政和猝不及防被人用眼神威胁了一道,想要点头,但心里总觉得不甘心。为这美人和蒋氏布坊他已筹划许久,本来今日就要收入囊中了,谁知半路杀出封昀这个拦路虎。 若是个普通知府,依着老丈人的势力倒也不用怕他。封昀却是个不简单的,出身前朝大族,后经战乱虽已衰落。但他自己极有才华,少年得中,深受皇帝喜爱,在朝中留任几年。如今下派到临安府,焉知不是历练。在他手底下混日子却不好往死里得罪他,只是难免过意不去。 “封大人说的是,只是血脉亲情不是那么容易割断的。”宋政和皮笑肉不笑,连扇扇子的力气都大了不少。 蒋如尘抬起眼看了前面端坐的封昀一眼,心里有些诧异。她虽然救了封昀的侄子,但也不至于让他得罪宋政和。自己又没什么可图的,想是他格外知恩图报,强行为她出头。 想到这里,蒋如尘满怀感激,但也不好意思让封昀顶下。心中拿定主意,抿了抿唇,将怀中的小盒子拿了出来,走上前去,放在桌子上打开,露出里面的地契。 “宋老爷!我想与你打个赌,以这张地契为抵押。” 封昀闻言有些为自己心酸,这女子还是不信任他。宋政和则是喜出望外了,冲着封昀为她出头的劲,他还以为这事难以收场呢。谁知这女子长得再美也是不通世事,想着与他打赌解决事情,对他来说送上来的礼物岂有不收之理。 生怕封昀阻止,宋政和急忙回道:“好!赌约是什么?” 蒋如尘扬了扬秀眉,坚定地说道:“很简单,以七天之后的纺织比赛为赌约。我赢了,你手下与我二叔的债务一笔勾销,不在找蒋氏布坊的麻烦。我若输了,蒋氏布坊拱手相让,地契归你。” “好!爽快!我同意了!封大人就是我们的见证人。”宋政和抚掌大笑,应下了这个赌约。怕以后蒋如尘反悔,还叫小厮专门去外面买了纸笔,将合约写下来,签字画押。 等一切弄完之后,宋府便来人说有急事让宋政和回府。此刻望江楼上只剩下蒋如尘和封昀两人,气氛有些尴尬。蒋如尘坐立难安,正想找借口告辞。但见封昀站在窗前脸色冷凝,却不好开口。 “你一向习惯自己承担这些事情吗?” 这话问得有点突破界限,蒋如尘不好向他解释,沉默又不好交代,便干巴巴地回了一句:“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去做,这是如尘从就知晓的道理。” “所以,这是你拒绝我帮助你的理由。”封昀转身大步走到蒋如尘的面前,高大的身影压在她身上,让她莫名地心跳加速,压力倍增。 蒋如尘不知哪点触了他的霉头,此刻见他像是被下了面子般,忙拍马屁解释道:“大人您位高权重,怎能轻易降低身份与小人周旋。” “马屁拍得太粗陋。”封昀板着脸,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满意。 蒋如尘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位主不太好糊弄。只能叹了口气,把心里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我前面说的都是真的,宋政和这个小人,大人不必多加理会。小女子既与他签下赌约就有必胜的把握,不会把父亲的家业作为赌气的抵押。大人其实帮了小女子许多忙了,若是没有您,宋政和怎会与我签订合约呢?” 说到这里,蒋如尘真心地感激封昀,冲他微笑,“所以,大人您算是我的恩人。” 封昀看着眼前灿若莲花的笑容,心中的那点郁气立马散去,握拳轻咳。 “不必客气!” 【叮!宿主开启小目标,赢得纺织比赛,夺回布坊作为棉业发展的场地。温馨提示:赢得比赛后会获得大量棉花值,还有神秘大礼包一份哟!】 多日未见的系统突然诈尸般出现,给了蒋如尘很大的惊喜,嘴角的笑容不由得渐渐加深,心里也鼓足了劲要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