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下去,大概是经期问题,让艳阳忽然觉得小腹酸胀胀的。 尼飞彼多上半身罩住她。 真好欺负喵,软软的,想吃… 艳阳紧张兮兮盯她:“彼,彼多?怎么了吗?” 彼多看她看了几秒,眼神直白,刀那样剖开眼前的人类。 血肉舒展,巧克力一样细腻甜蜜的内部。 她鼻尖微耸,艳阳的味道闻起来热热的,黏黏的。 手下摁着的那截腰阜战栗,对猫的血统来说,像猎物在爪下垂死挣扎的痉挛。 艳阳疑惑地望向她:怎么了? 凑上前时,嘴唇不小心碰到蚂蚁的脸颊。 尼飞彼多脑袋嗡得空白。 喵,大概计算模拟和真实操作区别有点大,让艳阳在设计中亲自己和真实中亲自己感觉不太一样喵。 总归隐蔽地品尝过一次自己想要的,已经得逞,她就马上戴回可爱小猫咪的假面,卸下力来,落到人类暖呼呼的怀里。 “啊喵~头晕晕的喵~” 动作表情浮夸似蝴蝶,显而易见得到了真传。 艳阳愣神好几秒,脸上的绯色还没褪下:是在演我吗?是在演我吧! 她手足无措了两秒钟,随即抬起胳膊,替彼多挡住斜落进来的刺眼光线。 ……算了。 她另一只手心不在焉揉捏怀里猫猫的耳朵,最后只是轻叹了口气。 小猫咪能有什么坏心思,有也不能怪小猫咪…肯定是错觉! 她就那样半搂着彼多问:“要不要睡一会?我可以代替彼多放圆。” 彼多闭着眼睛在她怀里撒娇,脑袋一个劲往臂弯里蹭,就差打个滚了:“不用喵……我躺一会哦…” 艳阳放弃抵抗:“嗯,休息吧,我就在这陪你。” ———— 到傍晚的时候她拉着梅路艾姆去餐厅吃饭,左一个尤匹,右一个彼多。 原本三护卫的定位当然是不配和陛下一同进餐的,但在艳阳的洗脑包碎碎念人权宣言三重打击下,所有人都麻木了。 梅路艾姆对她的态度潜移默化中,从“滚”,变成了“随你便”。 虽然偶尔夹杂几句你不要得寸进尺,但总的来说没什么杀伤力。 彼多和尤匹都没什么异议,只有枭亚普夫一开始很抗拒,不过非要扯他一起,他也反抗不了就是了。 此时艳阳盘腿坐在椅子上用叉子卷起意面,看起来有点闷闷不乐的。 “怎么了?”梅路艾姆是最先打破她这个表情的。 她有点惊讶,抬起叉子整个人歪向尤匹:“欸——是在关心我吗?是的吧!” 梅路艾姆神色平静,约莫是这几天心性已经被这女的磨练出了新高度,他对那种夸张语气甚至已经不觉得反感。 “不,是因为你的表情很下头。” 艳阳坐在椅子上一个趔趄,脸差点往盘里栽,被尤匹动作迅速而熟练地接住。 “呀!下头不是这么用的!”她举着叉子嚷嚷,一副马上要开始革命的架势。 下巴被孟图图尤匹托在掌心里,她对该嵌合蚁伸出的援手接受良好,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接。 但梅路艾姆说她表情下头,此举实在是很下头! 她右手撑在椅子上,脸就那样搭在红色的大手里,满脸写着好后悔: 早知道不教蚂蚁那么多现代网络用词了,最后全使在我身上,我图什么。 彼多咬一口人肉球:“喵呀,艳阳又一惊一乍了。”她做出无奈的样子摇摇头。 尤匹手在事内,人不在。 她们聊她们的,艳阳没让他拿开手他也就不动,用自由的另一只手照常吃饭,看起来没有加入话题的打算。 梅路艾姆不解:“汝教吾时分明说过,‘下头’意思是让人不快,讨厌。” 艳阳皮笑肉不笑:“我什么表情啊,能让我们高傲霸气的总帅大人都觉得下头?” 高傲爬起的总帅大人咬一口肉,语气无波无澜:“不要阴阳怪气。” 她被噎了一下:这家伙,怎么好的不学净学坏的! 艳阳放弃和对方犟嘴,放下手里的餐具,头一歪,让脸躺在尤匹自带冰镇效果的大手里:“话说啊,枭亚普夫呢?” 明明每时每秒都得跟在王身边的,怎么忽然消失了。 躲起来了吗? 尼飞彼多在旁边凑热闹,尾巴一甩一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