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自己吗?你摸着良心说,我们这些都是为了自己吗?” “限制自由?什么叫限制自由?我是没让你出过门吗?你晚上一个女孩子要出门安全吗?白天你要出门我们那次不是跟你一起?你要去哪我们都陪你一起去,这叫限制你自由啊?” 安洛:“我已经长大了,不用干什么都用你们陪!” 余珍看安洛那一脸的坚定,心下释然的点点头,拿手背擦过脸颊的泪,转身走了。 “行,你长大了,那随便你了,想出去就出去吧,我们也管不着你了。” 安洛走回床边背上书包,床上的衣服也不换,直接略过在走廊的两人,换鞋摔门而出。 门内。 两人走到沙发边坐下,餐桌上全是吃到一半的残羹剩菜,整个客厅寂静无声,安逸坐在余珍身边帮他拿纸擦泪,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跟女儿吵架都能吵哭,丢不丢人?” 余珍靠在安逸肩上,声音一抽一抽的:“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做的那些不都是为了她好吗?你听听她刚说了什么?说我们不了解她?” “都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了,还要怎么了解?” “为了陪考,我还推了一场演出,你说她怎么这么没良心?” 安逸笑了一声,没接她话。 他戴上围裙,把餐桌冷掉的菜下锅又热了一遍。 . 因为安洛家旁边就是公交站,隔的不远,就百米之内。 所以她拉开铁门一出去,就看见了站在站牌边低头倒弄手机的江清辞。 他穿着一身休闲简约衬衫,下着修身黑色长裤,及一双白色运动鞋,十分干净的站在没有太阳的公交站边。 身边还有几个拿着麻袋等车的老奶奶,她们蹙在一块时不时跟江清辞搭两句话,面色和蔼的跟他说着什么;他也笑着跟她们聊着,没有不耐烦,甚至还融合的很完美,一点都不突兀。 树上茂密的绿叶随风摇曳,光合零星从叶子的空隙洒下,头顶上各种参差不齐的鸣叫声,让人分不清到底那些是专属于夏天的蝉鸣声,还是一年四季都叽叽喳喳的鸟儿。 安洛脸上的泪还未干透,她拼命擦着,但通红的眼眶却始终骗不了人,还未走近,江清辞就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往这边走来。 “怎么哭了?” 他见她通红的双眼瞳孔紧缩,心底一颤,下意识的想抬手帮他擦眼泪,但还未抬起几分,他就意识到不妥,又放了下去,从书包拿出纸巾递她。 安洛垂头掩盖自己狼狈的样子,接过他的纸巾带着哽咽声问:“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在图书馆碰面吗?” 江清辞没接她那句话,盯着她的脸,又问:“跟你爸妈吵架了?” 安洛点头:“我妈说了很过分的话。” 她说你是不三不四的人,叫我离你远点,少跟你接触。 但我知道,你不是,你是我最喜欢的人,是我的引路星。 江清辞没问缘由,只是浅浅笑了一下:“我觉得你妈说的对。” “啊?”,安洛抬头看他:“为什么?你都没问我原因?” 江清辞从口袋里拿了两颗大白兔奶糖给她,说:“在我们世界观还没完全构成时,父母说的话,犹如一把倾斜的伞,它们在保护你,不被“雨”淋到。” “只是这种方式,有时会很偏激,让人无法接受,但内在意思,还是为了保护我们。” “不然,你仔细回想一下,你们到底是为什么吵架?是不是她说了什么为你好的事,而你忤逆了她?” 安洛顺着江清辞的话回想,好像确实如此。 她抬头看他,不禁追问到:“那你会跟你爸妈吵架吗?你们吵架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江清辞摇了摇头,玩笑道:“没吵过,要不我今晚去吵一架试试?” “然后吵完给你写个五百字吵后感?” 安洛破涕为笑,跟他一起刷卡上公交车,并列坐在了后排。 “还是不用了吧,班长黑个脸都够吓人了,我有点不敢想吵架是什么样?” 【下车请往右边走,下一站——市图书馆,请下车的乘客提前做好准备!】 公交车系统播报着路线,窗外的风景从眼前一幕幕逝去,江清辞坐在安洛身边,带着银框眼镜,目光呆滞的看向外面的掠过的风景,不由主的回了句:“我什么时候黑过脸?我都不记得了。” 安洛掰着手指头给她列出:“我也很少见,就两次。” “一次是在高一刚开学那天,张佳杰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