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希伸手挠挠脸颊,难为情的开口请求,“你能不能当没听见。” “当然,” “谢谢你,李向。” “没事,走吧。” 他们回去后,妙妙也脸色不太好的回去,拿上自己的包就走,大王见此肯定不乐意,追上去。 李向见此更加断定了心中的想法,跟言希喝酒,关系也拉近了几分。 看见大王回来后,脸色也是不太好,自己喝着闷酒。李向也坐过去跟他喝酒,询问他怎么了。 大王这种直肠子想都不想就说:“真搞不懂他们女生怎么那么多事,关系怎么这样。” “哎,来喝酒。” 言希自然的加入进去,对于千粟的恶迹更是添油加醋,加上大王此时有气,言希本人在这他不好 发作,只得把所有怨气都加在千粟身上。 这个头一开,不满的人自然要多踩几脚,关于醉酒后的李向,好像找到了友军,更是绘声绘色的 构陷着千粟那些不为人知的“精彩生活。” 言希端着酒杯,仰头喝下,玻璃杯后的额眼睛在偷偷的观察着,审视着,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离开的妙妙,看见大王回去后,又折身回到了酒吧,找到千粟的小卡。 喝酒中的千粟抬眼看见妙妙:“你来啦,妙妙。” “嗯嗯,你怎么喝这么多。”桌子上有不少的空瓶,着实惊到妙妙的,如此肆意的纵酒,还真不多见。 酒吧很吵,千粟只得扯着嗓子冲妙妙说,“妙妙,我失业,,了。” “哎呀,失业多大点事,我们还没毕业呢,实习不重要!”妙妙蹲下安慰她。 “言希呢,妙妙,她说接你去了。” “她忙着呢,我这不是来陪你了。” “来,喝酒。”千粟开一瓶递给妙妙,眼神都飘忽了。 “你可真行哈,千粟,你这酒量还真是一鸣惊人,” “喝。”坐回沙发上,端过饮料。 “好,喝。”妙妙只喝了一小口果汁,把酒瓶子放下。 看着千粟盯着自己,解释道:“一会得送你俩醉鬼回去,我喝果汁,下次一定陪你好好喝。” “好,”醉酒的千粟很听话,自己抱着酒瓶子喝。 吵闹的音乐钻入耳朵,本是压抑的心情更是烦闷,越喝越难受,她真的真的好累啊,明明都看到 希望了,为什么这个过程还是那么煎熬啊。 为了解决一个问题又引出另一个问题,一个问题接一个,怎么都到不了头。 “妙妙啊,真的好羡慕你们啊。” “我们也羡慕你啊,粟粟,努力又上进。” 千粟苦笑一声,自嘲道:“努力,上进,呵,笑话罢了。” 往嘴里送酒的手一直没停,淡黄的酒水顺着嘴角流下,空洞又无助的眼神看着舞池中狂欢的人, 在喧闹的酒吧中彷佛置身事外般孤寂。 妙妙看在眼里被她的悲伤感染,也有些难过,她其实已经做的很好了,倘若自己的父母这个样 子,逼迫自己嫁一个不喜欢的人,恐怕自己早就疯了吧。 妙妙没再多说话,默默的做一个倾听者,时不时的接一句回应她,拿纸擦拭掉她嘴角的酒泽,安 慰她:“一份工作而已,别难过了,我们肯定还能找到更好的。” “我不是难过一份工作,而是我的无奈,” “我领着实习生的工资,拿着正式员工的态度对待,我早到晚退,随叫随到,兢兢业业的努力 着,到头来不过是别人一句话的事,我就出局了。” “你知道吗!我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醉意逐渐来袭,话语也开始不连贯,说到伤心处甚至有些不受控制的抽噎着,努力保持清醒,拿 手和妙妙比划着胸口。 妙妙见此赶忙收走她面前的空瓶,避免掉落再伤着人,眼神还不忘回应她照顾她的情绪,表示在听她讲话。 “我这种人,就像空气中,渺小到不能再渺小的微尘一般,任我如何的努力,还是只能只这样漫 无目的在空中漂浮着,游荡着,然后不经意间被他们路过的风轻轻一带,就改变了漂浮的轨迹。” “就被转动命运的齿轮,整个人生不受控制的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可以选择自己的婚姻,可以和爱人厮守,有家人关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