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好,但环境如此,我心境脆弱,为了引起父母注意,才故意放浪形骸。如今我已明白,父母对我也很挂心,他们对我的疼爱,在别处。比如,我可以比大哥任性,我可以犯错,也可以做很多离经叛道的事,只要我开心,他们也不会对我怎样,最多唠叨几句。是我自己,有了心魔。” 周名砚听得一愣一愣的:“文采好的人就是不一样,还心魔。你们文人就是想太多,你瞧瞧我,有什么烦心事,打一套拳、练半天剑、或者骑一会儿马,啥事都没有了。” “你那是没心没肺。”谢君行直白道。 周名砚:“没心没肺怎么了?开心快乐不就成了?” “也对。”谢君行长舒一口气,“是我以前太狭隘了。” “不过,单从外表看,还真看不出来你心思那么深。”周名砚大大咧咧道。 谢君行瞪他一眼:“哪儿深了?驸马可是一眼就看穿我了。你自己笨,不要把别人也拉下水。” 可不能被冠上‘心思深’的名头,不然,还怎么跟心仪之人议婚? 景玥倒不介意他这一点。 林之画心大,所有心思机巧都用在喜欢的东西上,谢君行心思深沉些挺好的,两人刚好互补。 免得以后被旁的心思更深的人欺负了。 “你还记得哪里是我四姐姐所画图纸建造的吗?”景玥问道。 若真对幼年时见过的女孩子念念不忘,应该会记得很清楚吧? 谢君行果然记得很清楚,指着高台右侧那个相风铜乌道:“相风铜乌④便是她按照先贤的记载建造、又进行改良后,给出来的最佳样子,建造点也是她选的。我听舅舅说,他们工部的人经过几次测算试验后,才发现她给的的确是最佳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