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剥的? 温岁不敢确认,只能试探性地开口,“这里服务不错啊。” “嗯。”周肆没有反驳,声音淡淡的。 看来应该是酒店里上菜的时候就已经搞定了。果然是大酒店,连这些细节都处理得那么干净。 刚才她离开了那么久,虽然周肆对他们行业应该不懂,但礼貌性地也要简单说下。于是温岁拿起桌上的高脚杯,小啜了一口里面盛满的葡萄汁,“刚才我去找客户聊天的,禾华最近有新投标。” 没想到他停下了自己的动作,转过头来重复了一遍她的话,“禾华?” “是啊,禾华。”温岁有些摸不着头脑,“你知道这个公司吗?禾华商贸。” 他点了点头,又转而摇头,“不清楚,之前好像在哪里看到过这个公司。” “那很正常啦,禾华也是五百强,涉及多个终端的代理,各行各业都掺一脚,你见过也不奇怪。” 她又喝了一口,刚才聊天有些口渴,现在一杯清爽又不甜腻的葡萄汁实在是诱人,“也许是校招见过?这葡萄汁好好喝,我喊服务员再来一杯。” 没想到周肆转身朝她伸出了手,“杯子给我,我给你再倒一杯。” 原来是周肆帮她倒的饮料? “不用了……”她说着缩回手,动作太大,杯中深紫色的葡萄汁随着杯身的摇摆翻在了她的小腹处,晕出一大块尴尬的紫黑色,看着格外醒目。 她看着自己的裙子欲哭无泪,晚宴还有好久,老大刚才微信上喊她等会儿一起去见一个终端的大客户,中东人,平时根本见不到的高管。 难道就要穿着这么邋遢的裙子去和人家见面吗…… 污渍的位置有些尴尬,周肆不方便直接上手,从旁边拿了一块干净的毛巾递给她,“你要擦一下吗?” 温岁接过毛巾用力地擦拭,可是于事无补。她叹了口气,起身朝厕所的方向走去,“我去厕所处理一下吧。” “我陪你。” 他说着也站了起来,又被温岁摁地重新坐了回去。她强扯嘴角露出一个笑容,“没事,我去洗一下就好。” 转身的瞬间,她的嘴角就垮了下来。 没事,没事个鬼啊! 而更加雪上加霜的是,卫生间的旁边站着她的老熟人——沈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