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为了江山?”夏清姿只觉得好笑,为了所谓的权势,死了多少人? 可心怀不轨之人,永远没个安分! 恰在这个时候,连翘和白芷缓缓进来,一个手里捧着脉案,一个手里端着这几日的药渣。 夏清姿歪在楚天擎怀里,实则视线已经有些模糊了,是强撑着查看了药渣,又听白芷细细念了脉案,知道了自己的脉象,而后叫来乔子安,看过药方,改了药量。 做完这些,她实在无力,在楚天擎把她放下之时,低声在他耳边嘱咐:“我会没事的,你憔悴了,也要照顾好自己。” 楚天擎动作微僵,小心万分地把她放好,守在床边,仍旧是寸步不离。 …… 再次醒来,夏清姿只知道外面天是黑的。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 楚天擎像是梳洗过了,看着也精神了些。 见她醒来,立即拿来一直放在炉子上温着的药,紧张不已地看着她喝下。 这次,只吐了一多半。 众人仍是忧心,屋子里死气沉沉的,也没人说笑。 夏清姿有心缓解气氛,却实在虚弱地不像样,倒头便又睡着了。 幸好,她给自己开的药方果然效力极好,到了第二日,吐得更少了,清醒的时间更多,也渐渐能吃下一些东西。 楚天擎不肯让她进宫奔波,只拿来皇上的病情脉案,让白芷在跟前念了,能治就治,不能治,便听天由命! “有法子的。” 不料,夏清姿才听完,就笃定地道:“方子要改,已经到了这时候,不必再用温和的药拖着,尽管用猛药,让他恢复些精神,再加上施针,怎么也能再拖七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