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样地端详着玉白。 “都红了。” 说话的语气似乎带着些谴责,谴责她这样对待自己的玉白。 房间也有炭盆,摆在不远处,火苗缓缓窜动着。 而谢似淮的指尖又很是温暖,楚含棠并不会感受到冷。 他知道她怕冷,也知道自己双手的温度向来偏低,所以在冬天的日子里会常备有一个很小的汤婆子,一般等手暖和了才靠近她。 楚含棠冷是不冷的。 可看着玉白在他手中…… 此时此刻,她再厚的脸皮也受不住了,耳垂也微红。 楚含棠弱弱道:“谢似淮。” 虽然之前谢似淮也不是没这样做过, ♒(), 更不是在陌生的青楼房间中。 她拉住他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 “待会儿就会好的。” 谢似淮看着玉白上面斑驳的红色压痕,好看的眉眼仍然垂着,“你就为了来看花魁,弄伤了它?” 楚含棠否认,“没有啊,没有伤到啊,就是红了点儿而已。” 话音刚落,她有些佩服自己了。 居然在跟谢似淮一本正经地讨论这种事情,最重要的是,听他的语气,讨论这种奇怪的事情还很正常。 更奇怪的是。 他说什么都能令人感觉很正常。 就比如现在,楚含棠深谙这个道理,想转移话题,“对了,你醉酒醉了一夜,刚醒不久,头晕不晕?” “不晕。” 谢似淮先是回答了楚含棠的问题,又将话题绕了回去,掌心微动,轻轻揉了一下被伤到了的玉白。 动作自然,熟练。 她窘迫地耷拉着脑袋。 他面不改色道:“我从未见过它这般红,一定会疼。” 现在的玉白只是比红果颜色淡上一点儿而已。 楚含棠小声嘟囔,“不疼吧。” 谢似淮安静看着。 她见了,立即改口,“应该是有点儿疼的,都怪我。” 然后,她哄似的凑过去吻了吻他那双漂亮的眼睛,又坐回原位,做了个发誓的动作,“谢似淮,我发誓,我以后绝对不会这样做了。” 谢似淮眼皮微动,看向落在他两指间的红果。 楚含棠一动,导致玉白晃动,红果也会跟着动,如调皮乱动的小动物,很吸引人的注意力。 又如刚蒸熟的糕点,靠得近了便能闻到香甜的气息。 他闻得很清楚。 而她则喜欢谢似淮身上尚未散尽的纯粹酒香,“你好香啊。” 说到酒香。 楚含棠又想起了昨夜醉酒的谢似淮,乖得不成样子,毫无防备地躺在床榻,好像能任人拿捏一样。 以后要是再想看他这种样子,直接用酒灌醉他就行。 她美滋滋地打着如意算盘。 要怪就怪那样子的小病娇太有蛊惑力了,楚含棠猛地回过神来,发现谢似淮忽变成了双手握住玉白。 真是的!楚含棠忍不住向前倾,将脑袋靠到他肩头上。 她搂住谢似淮的细腰,“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你不要生气嘛。” 小病娇不是没脾气。 这个楚含棠是知道的。 只是谢似淮发脾气的方式貌似跟正常人完全不一样,她得认真想想,要如何才能把他彻底地哄好。 谢似淮知道楚含棠喜欢美人,所以并不是生气她来青楼看花魁。 在意的是她因此弄伤了自己,弄伤了玉白,毕竟谢似淮平时也是很温 柔小心地对待它的。 他偶尔失控的时候,也会注意分寸,从来没有弄伤过。 楚含棠自知理亏。 她踌躇了几秒,“要不,我等会儿回去拿些药给它涂涂?” 谢似淮轻轻地推开了将脑袋靠在他肩头上的楚含棠。 楚含棠不解地看着他。 只见谢似淮垂首,仿佛要将整只玉白吃了下去,当然是不可能的,它都能兜满他掌心,甚至溢出来。 也罢。 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楚含棠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强行地看向床榻边缘的纱幔或者是地面上的小炭盆。 房间很安静。 安静到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楚含棠干脆躺在床榻上。 而谢似淮是跪坐着的,就在她身侧,扎起来的高马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