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瑶。 若楚含棠再不守诺言,跑去亲近池尧瑶,他一定宁愿不要自己想要的猫儿,也会杀了她,一定会…… 谢似淮又抠了下上过药的指缝。 * 与此同时的皇宫却不是那么的太平,皇帝刘秀安挥退宦官等人,只身一人待在寝殿内,赤着脚踩在波斯进贡的柔软毛毯上。 双足小巧,肥瘦适中。 刘秀安将皇冠摘下来,再解开束发的东西,一头长发落下。 黄袍也被褪去,只剩下白色的贴身衣衫,没几秒也被褪去,露出前面不太明显的轮廓,还有一块裹胸布。 边纹精致的铜镜里逐渐地倒映出一道曼妙的身姿。 刘秀安直接将裹胸布扯开,乌发散落,半遮住了有不少被挤压出来的痕迹的白圆。 固定吃一种药能令此处平坦下去,可那样会损伤身体。 久而久之还会活不过两年。 时间太短了,她才不要,历尽千辛万苦才坐上这个皇位的,不活长点儿怎么对得起自己,宁愿行事小心一点儿,也不愿吃药。 她看着镜子,蓦然笑了。 只要接下来的事情顺利,那么就永远没人能把她从这个位置拽下去,这江山也将在她有生之年属于她。 镜子里的人捂唇而笑,长发尽散,少了平日里的天子威压,多了几分小女子的妩媚。 直到镜子里出现另一个人。 刘秀安看着镜子里的另一张刚毅的脸,唇角微动,慵懒地撑着下巴,也不管她此刻是衣衫不整的样子。 “三哥,你果然神通广大,深夜还能自由地出入皇帝的寝殿。” “不知道的,还以为三哥你才是这於朝的皇帝呢。” 刘段恒眉头紧皱地看着她,“你今夜是不是派了死士去肃州截杀池县丞之女!” 刘秀安手指敲着旁边的皇冠,看似漫不经心道:“三哥,有些事,与你无关,你便不要多管,你得清楚朕才是当今皇帝,不是你。” 刘段恒用力地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你疯了!” “三哥……”刘秀安还是十分的冷静,低头看了一眼被他抓住的她的赤|裸双肩,“你弄疼朕了。” 两人在无声地对峙着。 最后,刘段恒松开手,往后退。 “之前你寻找江湖上的人去截杀池县丞之女,如今甚至不惜动用身边的死士也要把她抓住,她手里到底有什么值得你害怕的东西。” 他已经一忍再忍了。 刘秀安将垂在前面的发丝拨到身后,仿佛不在意他会看到自己前面,不知是没把自己当女的,还是没把他当男的。 “朕说过了,此事,三哥你不必管,除非你觊觎着朕的皇位。” 刘段恒压不住火气地质问她。 “刘秀安,你扪心自问一下,你真的觉得我会觊觎你的皇位么?我自小便知你是女儿身,也知你把大哥、二哥都害死了。” 说到此处,他微微地哽咽。 “你冷血无情,自私自利,可我相信你能当好一个皇帝,能治理好天下,所以我全部视而不见。” 不再唤她作陛下,显然怒极了。 “前朝覆灭之后,父亲还未来得及登基就离世,我将你奉上当新帝,如此你还有什么不满足?你如今居然说我觊觎着你的皇位?” 刘段恒酸涩地一笑,“刘秀安,你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心。” 刘秀安快步走到他面前,猛地揪着他的衣袍。 “是么,那为什么就是不肯把兵权交出来呢,你分明知道的!你知道的!我一直在意的都是这个!” 她也不再用朕这个称呼了。 因为激动,刘秀安眼角泛红色,却依然带着一股上位者的狠气。 刘段恒任凭她揪着自己的衣袍。 他凝视着刘秀安的双眼,说出一个她也无法反驳的事实,“交出兵权?我若交出兵权,下一个你杀的就是我,难道不是么?” 刘秀安眨了眨眼,“我不会。” 刘段恒抬起手,粗粝的指腹压在她的狭长眼角,“刘秀安,你会的,因为你是刘秀安。” “小时候你要是一撒谎了,也喜欢眨眼睛。” 刘秀安狠狠地盯着他,“别跟我说什么以前,你不想交出兵权,我不逼你,但你也不要想干涉我的事,否则大不了鱼死网破。” 她松开手,仿佛不想再碰到他。 “你动用死士,兹事体大,你以为别人会没发现么?朝野上下,上百双眼睛都在盯着你呢,陛下!” 刘段恒用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