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遗憾地看了眼那些年货,然后又瞪了阎解成一眼,心想要不是因为这个兔崽子,说不定他都能想办法薅点东西下来了。 阎解成被阎埠贵瞪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又不敢再去惹阎埠贵生气,只能老老实实地拿着浆糊往门框上糊着。 不久后,春联总算是贴好了。 阎解成和阎埠贵正准备收拾东西回家,突然就看到了于莉扭着略显丰腴的腰肢,满脸喜色地从胡同里走了过来。 顿时,阎解成就不禁愣了一下,然后忍不住开口问道:“于莉,今天都已经年三十了,你还赖在我们院里干吗?不打算回家过年吗?” “哎,什么叫赖在你们院里啊?这院子又不是你们家的,我爱在哪儿过年就在哪儿过年,用不着你在这多管闲事。” 于莉闻言笑容一敛,然后有些没好气地开口怼道。 “你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离开我是错误的!” 阎解成眼睛一瞪,然后有些恼羞成怒地开口骂道。 “哼!那咱们就走着瞧,看看到时候是你错了?还是我错了?” 于莉冷哼一声,然后一脸不悦地开口说道。 说完,她也没再跟阎解成废话,直接就走进了院子里。 阎解成看着于莉那越来越漂亮的身影,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点什么狠话,可是最终,他却是什么话都没说。 因为他知道,虽然于莉偷偷摸摸跟着林铁牛有些不太光彩,可是不管怎么样,都比跟着他继续吃苦要好一百倍。 别的不说,仅仅就是看于莉那愈发丰腴的身子,还有嫩得快能掐出水的脸蛋,就能够看得出于莉最近这段时间过得到底有多好了。 “看什么看?再看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阎埠贵看到阎解成这样一副没出息的样子,脸色一沉,然后忍不住开口嘲讽道。 “爸,您这到底是站哪边的啊?之前您逼着我跟于莉离婚也就算了,这会我心里正难受着,您居然还来笑话我,再这样下去,我都不想活了!” 阎解成眉头一皱,然后一脸恼怒地开口说道。 “行行行,我不说你了还不行吗?不过你小子可得给我注意点,别再去招惹于莉了,我可不想哪天突然就莫名其妙地死了!” 阎埠贵有些嫌弃地摆了摆手,然后一脸认真地开口叮嘱道。 “行了,我知道了,您不用每天都跟我说个好几遍,您不烦,我听着都烦!” 阎解成撇了撇嘴,然后有些不耐烦地开口说道。 “嘿,瞧你说的,我这样还不都是为了咱们家好吗?” 阎埠贵眼睛一瞪,然后有些不满地开口说道。 说完,他看到阎解成没有吭声,也就没有再说什么,直接背着双手,转身朝自个家里走去。 阎解成看了一眼胡同里跑来跑去的熊孩子们,听着他们的欢声笑语,心里却感受不到一点儿开心。 直到现在,他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落到这般凄惨的下场。 现如今,他不仅老婆没了,还得要天天去街道接受教育。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件事会留在他的档案里,让他以后甭想再找到什么好工作。 如果不能找到一份好工作,那他又能拿什么去娶媳妇呢? 这等于直接把他的前途和婚姻都给断绝了。 每次想到这些,他就有种想要把林铁牛给弄死的冲动。 只不过,很快这一份冲动,又会被他给强行压了下去。 因为,他还不想死! 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 既然他没有直面死亡的勇气,那就只能夹着尾巴做人了。 此时,林铁牛根本不知道阎解成心里的想法,即便是知道了,估计他也不会怎么去在意。 他在大领导的家里,花了好几个小时,给大领导一家人做了满满一大桌的饭菜,足够让大领导一家吃得尽兴,吃得开心了。 随后,他也没有怎么逗留,直接跟大领导拜了个早年,然后就随便找了个借口告辞走人。 而大领导自然也没有亏待他,在他离开的时候,兜里多了不少肉票、粮票、布票和工业票等,刚好可以让他用来给兰巧儿她们平时逛街使用。 等他回到四合院里,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两点多。 这个时候,正好是各家各户准备做年夜饭的时间。 兰巧儿看到林铁牛回来,心里顿时松了口气,然后急忙迎上前去笑着开口说道:“铁牛哥,你可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