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立马应声,“是,少爷,我这就走。” 前厅又只剩下许楠泽一个人,他仰躺在沙发上,白炽灯的光太刺眼,让他烦躁地用手捂住眼睛。 烦死了,该怎么表达爱意才能让她相信。 他都快委屈死了,顾念总是怀疑他的用心,将他的真心话认为是玩闹的话,又或者是恶作剧。 可他是真的喜欢,可她又不知道。 但许楠泽从来不会让自己的满分的爱只表现为三分。 他在语言和行动上表达的情感从不会留有余地,它们必定随他们的主人,热烈又肆意,是溢于言表的偏爱。 他从不掩饰对她的特殊,也不愿将内心的情感藏起来。 他害怕,那个迟钝的人察觉不出来。 但爱意要怎样释放出来,才能让被爱者毫无负担的接受? 又究竟如何做,才能让被爱者获得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