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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幽阁(七)(2 / 3)

抛出这么多问题,谢尺泽混沌的脑子此刻强行运转,试图在记忆力找出她问的内容。

“侍卫应该是巡视而来的。我看到了见你和若岁在谈话,便告诉余兄了。我们交流时侍从突然跑过来,余兄叫我带你们躲好,自己去引开侍从注意。”

皱着眉头把她要的答案说完,谢尺泽刚准备拿过烧鸡,嘴不受控制的来了句,“呜呜呜,我可怜的余兄!我要去把他救回来!余兄!余兄啊!”

看着谢尺泽口水都要掉下来,把烧鸡递给他时他嘴里哭天喊地叫着余兄,眼神饿狼扑食盯住他的大餐,妥妥的心口不一。罗言问妙捂住脸别过头,真的看不下去,她拳头很痒!

得!脑子是迷智了,但嘴还诚实得很。

在谢尺泽沉浸于食物中理会不了外界之际,窗户旁烦躁踱步的罗言问妙听到走道的声响,紧接着有人谈话传来。

“唉,听说有人闯甘府被抓了?”

“是啊!上次闯甘府的人至今还未出来,这次这个啊!哎!”

两人声音逐渐远去,靠在窗上的女子挑着眉看向拿着她画本看的若岁,后者搭在桌上的指尖点了点。了然的罗言问妙干笑着,无语摇着头坐回去安心吃饭。

等了半天终于等到余独“传递”的信号,只不过......这明显的罗言问妙都不得不说句,“要不你两进来当着我的面说?”

由于九幽泉夜里不能闹事的规定,罗言问妙打晕又开始喊余兄的人,找了粗绳用捆粽子的方式捆住他。若岁剑身躺在桌上,要是谢尺泽挣脱束缚还能抓回来。

隔壁房躺在床上举着甘府库房拿回来的书,散着头发的罗言问妙毫无睡意的研究着。大仙立在她肚子上转圈圈,白玉都晕乎乎站不稳,想要她看过来是一点也没做到。

“很少见你看正经书。”它往前蹦着,可能是白玉硬实磕到她胸骨,染着湘妃色的指尖捏住它。

窗半开着,进来的风把烛火摇曳的将灭,长发垂在床沿泛着暖光。上扬的眼尾处水光闪烁,她困倦的拿着烧焦的书,对于大仙的说表示同意。

她就不爱看晦涩难懂的书,打着哈欠烦躁地丢下破书。脆弱的书本被暴力撞在床角,干燥的书页掉下了些纸碎。

“要睡了呀?”大仙蹦到她的肩膀旁躺下,“白天看你和那个白毛——”

“人家叫若岁,什么白毛。”她侧着身闭上眼把大仙往里带了些。

“行行行,是若岁。你跟他聊天他都不怎么想搭理你的样子,你竟然能忍住不抽他?”换做是平常,有人敢这样对罗言问妙,她早就几张符箓丢出去给个小教训。

闭合的眼睫一颤,她唇抿成一条直线,声音难得落寞。

“现在我可不能像从前那样用鼻子看人,灵脉被废估计还没谢尺泽实力强,不敢放肆了。”

自从来到这里就被池凌捧着的人可以算得上是“目无一切”,凭借“自身”无比磅礴的灵力一点也不委屈自己,把不换山大半数弟子都得罪个遍。在灵脉废掉那段时间,她真切明白为什么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被嘲,她忍;被戏弄,她也忍;被听天楼排挤,她都能忍。

如今的罗言问妙,早就不少那个随心所欲的符修了。就算九塔峰的人对她好,她也害怕迟早有还回去的一天,就像池凌毫不留情取她灵血那样。

“以后咱们在外说话,还是收着点。”她见大仙没回答,伸手点了点白玉,“听到没。”

“哦!”闷闷不乐的大仙应道。

等到罗言问妙睡熟之后,装睡的白玉忽地消失在屋内,闪现于九万里外的一间船坊上。香炉白烟缭绕,坐在窗边的男人用一根玉簪挽着发,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把玩一颗云子。

白玉出现在棋盘上冒着黑气。男人指腹轻抚染上陌生气息的白玉,“她窥探到永州九术了啊......玉里那个寄生的灵识没发现你吧?”

“郎君放心,那黄仙并没察觉。”说话间黑气化成一个人型,绿眸半掩森冷环绕着他。此人正是罗言问妙在浮生景中见过的何其华,准确来说——是何其华投胎前分离的一缕祟。

窗外冷月清辉撒于平静湖面,澄澈的让人不敢多看一眼。面色苍白的郎君捧着一杯热茶,喉间痒意忍不住咳了声。捂着唇从匣子里拿出白瓶置于鼻下平喘,“罗姑娘那边,你根据情况慢慢放出术法。现在在哪了?”

“九幽泉,明早准备潜入甘府。谢公子被一个叫余独的下迷智术,可要帮他解了?”何其华问。

郎君把滑下肩膀的外衫提起,望着湖里倒映的月眼里泛着磷光。“你记住,非到生死之际,不要干预他们。况且,阿观苏醒了,她不会置之不理的。”

身子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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