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阴风后。 曾羽鸣翻出叁零捌的窗户,下坠三层楼的高度,重重砸在天井之中,正落在不久前才见天日的井口旁边。 凌晨4:42,叁零壹房间。 跳出三界外、不在五中的方遥,没遇见什么太奇怪的事,只是当他门后在屋里绕了两圈,正研究木架子床上的雕花是福禄寿喜还是梅兰竹菊时,条案上的笔墨纸砚自己动了。 墨块悬浮于砚台之上,细腻研墨,毛笔飞起,轻轻蘸取,宣纸铺开……一切的一切,就像有个看不见的文人正有条不紊忙碌着。 方遥立刻放弃雕花床,饶有兴趣围观去,那墨是朱砂红,写在宣纸上恍若字字泣血—— 子系中山狼, 得志便猖狂。 金闺花柳质, 一载赴黄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