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乐,哪曾想因此被瞒了这么久才知道瑄郎出事了。 她想起科考前三天的清晨,他头戴白玉发冠,身穿宝蓝银丝暗纹的锦袍登门拜访,请阿耶看他的行卷,阿耶完后笑赞他是陆家的芝兰玉树。 他随即露出一丝浅笑,眼中满是柔情地望向一旁站着的她,那时她便憧憬着科考后能穿着嫁衣站在瑄郎身边。 嫁衣... 她走到木施前,伸手抚着自己满心欢喜绣好的嫁衣,不由得大哭了起来,她这些天忙了一场空,阿耶要她嫁的人已不是霁月风光的瑄郎。 一想到与瑄郎的过去,她的心如刀割般难受,不知道瑄郎现在过得如何,她无法想象出身名门的他要如何适应阉人的生活... 春儿见状连忙扶着她回到床边,沈芷柔扔起骨瓷枕砸在地上让她出去,随后把自己埋在被褥继续痛哭,她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