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思。 崔晓鸢看前面周全说的正起劲,就慢吞吞的下了车,结果刚下去灯就变绿乐,周全一脚油门绝尘而去。崔晓鸢哀叹一声,一会儿她还要自己走回去,老远呢! 于是对着冯鸣舟说话的时候语气就不是太好,“你叫我下来干嘛?”真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老是冲他发脾气,她平常还算是一个脾气挺好的人。 冯鸣舟被吼的莫名其妙,“这里离我家近,我只是想叫你一起去吃个早餐,你这么凶干嘛?“ 崔晓鸢也觉得自己刚才态度不好,但仍狡辩道:“没有凶啊,这就是正常说话语气,我还不饿,你自己去吃吧。”说完就准备走。 冯鸣舟看她转身,马上上前拉住她的手,崔晓鸢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这个人最近对她怎么老是拉拉扯扯的?冯鸣舟被她瞪了一眼,马上把手松开。 “怎么?朋友间拉下手怎么了?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说的很理直气壮。 “男女有别你懂不懂?还有你不是有洁癖吗?我可没洗手。” 冯鸣舟挑了下眉头表示无所谓,再次说起一起吃早餐的事,“这里离李溪乐家远,一起吃完早餐后我送你回去。” 崔晓鸢确实是太累了,可又不想和冯鸣舟相处,但没等她再次拒绝,冯鸣舟又拉起她的手拽着她往前走。她被迫跟着他走,还不停的拍着他的胳膊让他松开,结果胳膊都给他拍红了人也没松开。 崔晓鸢只得出言威胁,“冯鸣舟,你这是强拐民鬼,你信不信我到阎王那告你一状?” “你还是算了吧,就你这黄泉路都上不了的人,还痴心妄想去见阎王。” 崔晓鸢听了更生气,用力去掐了他一把,冯鸣舟不但没放开她,还嫌弃她走的慢一把将她抱起来。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才跟着李溪乐生活这么点时间,她就被喂胖了,而且胖的好像还不少。 进了家门后,冯鸣舟一脚把门踹上,把崔晓鸢放在摇摇椅上,那椅子晃晃悠悠,崔晓鸢挣扎了好几下都没爬起来。 “冯鸣舟,等我起来揍死你。” 冯鸣舟并不搭理她,回身去反锁了门,确保崔晓鸢打不开后,才去了厨房煮馄饨。 崔晓鸢刚调整好姿势想爬起来,但发现这遥遥椅躺着还挺舒服,以前她就想买个这样的椅子放在阳台上,下班回来后可以躺在上面悠哉游哉的享受一下生活。可是她一直是租房子,首先空间小,其次是考虑到搬家也很麻烦,就一直没有买。 不过此刻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而是她现在是强行被冯鸣舟掳来的,她不能就这样躺平。于是她爬起来走到门口,拧把手门打不开,又转着门锁试了几次,还是打不开。 气的她跑到厨房想揍冯鸣舟,她最近吃的好,萎缩的骨头恢复了一些,虽然还没有回到正常身高,可是在冯鸣舟面前也显得没那么渺小了。 她刚准备偷袭就被冯鸣舟一把按在怀里,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刚想扑腾就听到冯鸣舟说。 “小心,别把锅给我撂了,再烧到你。” 崔晓鸢感受到背后窜出的热气,不敢再动,“那你放开我。”瓮声瓮气的,她现在被扣在冯鸣舟怀里,说话都不清楚。 冯鸣舟略有些磁性的声音在头顶想起,“再等一会儿,馄饨马上就好了。” 崔晓鸢不懂放开她和煮馄饨有什么冲突,她垂着双手,都说人死后心脏不再跳动,她想听听冯鸣舟的是不是。 听了一会儿,确认是不跳的,甚至他们彼此都没有体温,这样抱着也丝毫感觉不到温暖。 “冯鸣舟,你是怎么死的啊?”她好像从来没有问过他这个问题。 “猝死,两天后助理联系不上才发现。” 冯鸣舟的声音冷冷的,听不出什么情绪,不过以他那拼命三郎的工作状态,猝死确实很有可能。 “我还以为你是有什么病,我记得有段时间你经常发烧。” 有次她有个活动策划案急需要他确认,递给他助理后一直没有回复,她就主动联系了他,结果他说他生病了在家。当时她老板追的急,她只好厚着脸皮问能不能去他家,他大发善心的同意了。 其实以她一个小项目经理,是没有资格和冯鸣舟这个level的甲方领导对接的。可是有段时间他市场部的负责人辞职了,他又嫌弃下面的人审核过的方案太垃圾,就开始亲自过目。 崔晓鸢的噩梦也就此开始。 、 为了讨好身为甲方的他,她去的时候不但带了退烧药,还带了一些水果,希望他能看在这些的面子上马上同意她的策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