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董大方中气十足道。 “二弟你甭想,我们早就分家了。”董父把小车放下喘着气道,他怕董大方闹得厉害,几乎是推着小车跑回来的。 福珠悄悄吩咐董鹄找村长过来,这个朝代分家都会经过村长,也是村里的威严,任何大事都得找他作证。 “二叔,这个食方是我爹从猪场找到的,理应是我们的东西,而且还是我参透的,所以食谱在我脑子里,任何人都拿不走。”福珠看着董二叔气红的脸道。 董二叔被福珠气的想扬手打她,这边陆岸用不着陆离吩咐,一把握住了董二叔的脉门,动弹不得。 “好啊,董大力,你有帮手了,就不认我这弟弟了?”董二叔见这边对付不了,又找寻起大哥来。 “二弟,我不瞒你,这食方是福珠研究的,连我都没资格拿走。”董父虽心疼这个兄弟,但看见了他要打自己闺女,要不是陆公子身边的人拦着,没准就打着了。 这边村长被董鹄拉着一路小跑过来,绾(wan)的发髻都歪了。 福珠前几天就让董父给老村长送了卤货,提前透露这是福珠在自家猪场刨出来的食方研究的。 更重要的是村长知道董大方是什么样的人,他亲自给董家写的证明,自是看到了董大方当着众人的面耍不要脸。 “董二,当初老董在世时,见你浮躁,说要把猪场分给你,你却不要,这白纸黑字上写的清楚。”村长理了理衣襟道。 “可这食方也应该有我一半,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偷偷藏着不说!”董大方被松开了,握着发麻的手腕大声喊。 “这食方是从猪场里刨出来的,你大哥家前些日子穷的揭不开锅你袖手旁观,他家要是早发现了,以至于让福珠儿把命差点摔没了?”村长徐徐道,这人都当了父亲,还是这么不明事理。 陆离看向福珠的额头,伤疤已经过去两个月余,变成淡淡的粉色,不知怎么,陆离心疼她。 “按照大礼律法,从本人地盘里挖出的东西理应归本人所有。还有,加以改良过的食方,自主权在改良之人,他父母都无权抢走!如果你有其他想说的,那去府衙击鼓告状,看看是否会向着你!” 董大方别说去府衙了,回村里他都是偷着来的,钱庄的人等着和他算账呢,尤其是遇到金虎,免不了挨顿打还要送他吃牢饭。 被陆离这么一说,董大方瑟缩道:“那食方不给我也行,我把她堂弟送来跟她学厨艺混口饭吃总行吧!” 气的董大力和村长说不出话来,村长吹着胡子道:“你怎么这么没脸没皮,老董要是听见你这话,得气的从棺材板里跳出来揍你!” 董明嘉长的虎头虎脑的,虽然和董鹄年岁一样大,但是肩却比他宽上一寸,个子也猛了些,他是个懂事的,今天要是不跟着来,董大方又得把气撒在母亲身上。 外边一村妇进来,指着董大方撕心裂肺地哭喊:“让你送明哥儿去学堂你说没钱,如今账主子都找到家里来了,你今天拉着儿子来大哥家耍泼,明天是不是我们娘俩被你卖了都不知道?” 这妇人就是董大方的妻,吴氏。福珠见二婶儿穿的,和她刚醒过来时一样的破烂。 脸上的泪被寒风打的僵在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嘴唇干的起了硬皮,说话的时候已经裂开浸着血,眼角也起了皱纹,和田氏站在一起,妯娌俩差了得十岁。 “你想跟着我学厨艺吗?”福珠问董明嘉。 他看向董二叔眼里全是恨意,二婶吴氏一来,看母亲的眼里却全是心疼,嘴唇咬的发白,恨自己不争气。 闻声他惊的抬头,又失落地垂头道:“我……我有个这样的爹……唉” “不过我有个条件,就是二婶你与二叔和离!”福珠知道古代有的男人为了还债卖儿卖女的,更何况妻子,所以福珠要试探二婶有没有决心,劝人劝不了心,福珠这是一下劝的骨子里。 “我!我愿意与他和离,早就过不下去了,难道要等他将我卖了再求他吗?”二婶咬牙道,古代和离的女子没处去,娘家好还行,不好就是流落街头。 “吴氏,你别痴心妄想,要和离也是我休了你!”董大方难以置信道。 “你休了我便休了我,反正我命已如此!只要儿子好,其他与我有什么相干!”吴氏吼道,仿佛要吃了董大方一般。 “你怎就不能改改,非要落得妻离子散的地步?”村长比董父小上几岁,也是看着董二长大的。 “你不用担心被休,只要你不怕闲言碎语,朝堂上自有父母官定夺!”陆离说给二婶听,又恢复了那副冰冷的样子。 金虎已经找来了,拖着董大方去见官,二婶吴氏还在想陆离的话,董明嘉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