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激,这一点,在想她被人遗忘的时候,还是显得可爱。 又来了一个被判处死刑的小孩,五条悟依旧说这是他的学生,这两年的孩子都很个性,看起来也比前年要强一,以可以给磨炼。 依旧断出着差,偶尔把事情丢给学生去做。孩子抓狂地抱怨,说他是没师德的无良教师,硝子问他底还要把自己逼什么程度,是是想要过劳死。 在逼自己么? 其实没感觉。 早在很年前,从她离开这个世界的那一天,五条悟就没剩下什么感官了。 硝子说他这样还如早点去精神病院,免得后压抑极点,情绪彻底反弹,然后整个崩坏。 “我想再一个恶诅咒师的同期了。”她的声音点哽咽。 “诅咒师?” 男人摸了摸下巴,语气轻松:“会的啦,现在也只是想让这孩子长大,再过几年就彻底撒手管了啦。” 只是觉得应该再孩子在十几岁的时候死去,应该再孩子在生命刚刚开出璀璨美的青春的时候枯萎,那样太残忍了。 而且这是一直在做她眼中意义的事情吗。 以路过的小猫小狗也会救,看可怜的小孩也会叫人收留,里那边总人囔囔着他这么优秀的基因没个继承人实在是太可惜,于是全部都发配非洲去帮农民耕种。 勉勉强强是在朝她期待的路上往前走吧,诅咒师那种事,无论如何都没可能去做。 想被视作随时随地会崩坏的危险人物,以那之后刻意显得轻浮了。 “你这伙别这么自恋啊!” 可爱的学生翻着白眼,指指他胸口的铭牌:“就是先说别的,你别在胸口的是什么啊。又土又过时,像是十年前幼儿园老师才会戴的老土东西。” 嘴角的笑抿了抿,小孩吵了起来。 “要这样说它。” 伏黑惠冷着脸,像是被触碰了逆鳞的少年期的龙,尚且知道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于是语气尖锐,声音颤抖:“请你以后,都要再对这东西发表看。” “哈——?你的反应未免也太夸张了吧,我说的是实话啊。” “啦啦。” 还处在磨合期的小孩打了起来,等差了,五条悟才慢悠悠地过来劝架。 “这个啊。” 他指了指自己胸口的铭牌:“野蔷薇说的没错哦,的确是幼儿园的来着,正你都是一群幼稚小鬼嘛,要然把咒术专改成咒术幼稚园怎么样?这一点老师完全可以做主哦。” 收了很白眼,说他整天没个正形,五条悟嘻嘻哈哈笑了笑,看小孩红了眼眶,和他说对起。 “都说了和你没关系呐。” 拍拍他尖尖翘翘的海胆脑袋,男人又笑了笑:“啦啦,待会野蔷薇过来看你这幅样子,搞要被笑话一辈子哦。” 小孩完全没接他的话茬,低下头语气哽咽,说他想姑姑。 “……” 后来谁也没说话,站在专的走廊上看着面的天空,黄昏陷落,五条悟忽然想起那一天,自己站在窗前往下看,想要跟着跳下去的那瞬间。 “你姑姑说她会难过的呐。” 他说:“搞啊,等我死了以后,还没原谅我嗳。一个两个的,可饶了我吧。” 人的承受能力的确是阈值的,以那之后特地避开了学生,免得又再次被提起关于她的事。 还很忙,世界也乱糟糟的,需要他去战斗。 挚友的身体被恶心的咒灵偷走了,在涩谷战斗,被封印了起来,于是世界难得安静,难得无事事。 五条悟终于睡了一个长觉。 做了很梦,但醒来以后都记太清了,被关在里面,脑子里断想着面的事,想学生想老师想咒灵想普通人,想偷了杰身体的伙究竟想要做什么。 后来想无可想了,于是这么年以来,真真切切地开始想她。 初的时候,女孩慌慌张张拍打着身上的衣服,明明已经过去了这么年,她的那个眼神还是这么清晰。 站起来,喊他神子大人,发着抖看着他,直现在也会让他觉得可爱,让他的大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