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您和他起来过教堂,但如果可能的话,以后尽量独自前来吧。” 的路上,安隅都在沉思。 其实他相信诗说的话。如果破碎红光和畸变相关,那秦知律作为世界上基最混乱的存在,能无上限地摄取所有畸变者基,自然被看成是大坨破碎红光。 正令他在意的还是眼的能力。 眼的所见所言,都已远远超出故弄玄虚的范畴。但他不仅基熵正常,也不像那些非生物畸变者样有件不离身的融合物——安隅每次见他,衣服都换,身上没有配饰,手上也没有直拿什么东。 “你是冤大头吧?”祝萄在电话震惊,“五千块,你买这?不如你我五千块,我分分钟你写本。” “嗯……”安隅翻摊开在膝盖上的那本书,“反正彩票的钱他出,就买注试试吧。” 电话另头忽然传来个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声音,轻声问祝萄,“他要买什么号码?” “你买什么号码?”祝萄问。 安隅翻到诗刚才说的那串数字,“06、19、22、08、14、03。你边上是谁?” “典,知道么?新加入的高层,刚才搬进尖塔。”祝萄说,“他好做饭,我俩正在讨论甜点食谱。” 旁边的典好像又说了什么,祝萄捂住话筒和他叽咕噜地嘟囔了好阵。 安隅听不清,只能等他来才问,“在说什么?” “唔,没什么,典说他可以帮你参谋下面包店的新菜单,今天下午你们是不是在大脑碰面过?他觉得你似乎在隐隐地担忧面包店扩建后菜单太单的问题。” 安隅捏终端,惊讶得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他确实有这个念头,但直被其他更重要的思绪压,如果不是典提醒,他自甚至都无法察觉。 鬼使神差地,他忽然问道:“我要买的彩票号,典觉得能中吗?” “拜托,他是能读心,又不是预言家,再说了,那个诗也就是个大忽悠吧。”祝萄无语地别过头,“典,安隅问这串数能不能中?” 电话另头,典似乎思考了儿,“不知道,但我觉得可以买买试试吧。” “行吧,反正五千块都花了。”祝萄叹气,“赶紧买完赶紧来,我还在等教你做土豆派呢,原材料都备好了。” “好。”安隅连忙说,“我先面包店换个衣服,买完彩票立刻。” “嗯嗯。”祝萄说就要挂电话。 安隅也打算挂掉电话,但另头忽然又传来典的声音,“换衣服?” 安隅低头看了眼身上破得抽条的低保服,“我还穿任务的衣服,已经穿烂了,面包店随便换件。怎么了?” “嗯……”典似乎有些犹豫,“这样吗……” 过了好儿,他忽然轻声道:“你要不试把彩票号的最后位改成04?” “改号?”安隅愣了下,“为什么?” 典似乎有些拘谨地笑了笑,平和道:“只是突然的种直觉,改掉好些。”@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很快又轻声道:“当然,这只是我的建议,如果此错失大奖的话,也请不要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