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一种莫名其妙的直觉,也可能是错觉。 毕竟人类最容易产生的大错觉——手机震动,我能反杀,她/他喜欢我。 时启不话,江允也不话,似乎就是随便看看,气氛陷入凝滞。时启了,又扯了个话题:“我的手电筒,是你给我修的吗?” 时启当然没指望江允点头,只要江允一句不是,然后他再接一句超市的手电筒看来质量不太好,我等会再去买一个好了类的话,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找到借口离开宿舍了。 时启这么着,却听江允道:“……是我修的。” 时启神情一凝。 “晚上一个人出去,记得带手电筒。”江允静静地道,“以后没人会去找你了。” 时启:“……嗯。” 历过第一个舞台后,时启对夜盲症的恐惧感已大幅度减弱了。 人最怕的是源于未知的恐惧。 时启的恐惧,则在江允于舞台上揽住踉踉跄跄即将跌倒的他,并将他的耳麦不动声色戴回去的那一刻灰飞烟灭了。 外面天色已黑来,宛若舞台幕布拉上的那一刻,满场漆黑,楼道则不知被人按亮了灯,温暖的橙黄色光线与宿舍内的淡白光线相互交织,与江允那深邃英俊的面容一并落在时启的眼瞳当中。 时启突然了更的话和他。 “其实我不是要……故意拒绝你。”时启,“你很厉害,应该没人不和你搭档。” “我知道。”江允语气平静,“我也理解你的做法,实际上,我也很赞成你去其他队伍,和我在一起,你的优势不能完全展现出来。” “但是,你拒绝我的时候,”江允,“我比象中更难过。” 时启:“……” 时启完全没到江允居然会出这种话! 江允几乎是从来不和他自己内心的感受,即便,也会掩饰过去,这还是江允头一次明确和他“我很难过”,即便他脸上的表情依旧那么平静。 时启一时间竟不出话来。 “原本不该过来的。”江允淡淡道,“你应该也不看到我,所以选择了这个时候收拾行李。” 时启:“呃……” “但我不喜欢不告。上一次,”江允道,“还这一次。” 江允垂眸,抬步走向时启,道:“这条红绳,还是给我吧,放在节目,容易被人看出来。” 时启没拒绝的理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江允将那段红绳再一次解开,收进了自己的口袋。 ——可前给他系上的时候,怎么不怕人看出来? 江允……这是要放弃了吗?时启意识地着,虽然江允的好感度并没掉,但要没继续上升的趋势。他的好感度停留在65,似乎已很久了。 只黑化值仍然跌跌涨涨个不停。 在江允即将收手的时候,时启拉住了他的手腕,看向他的眼睛:“既然把我的拿走了,那你的呢?” 江允对手腕上的红绳从来不曾掩饰过,但也因为他的态度太过自然,导致所人都以为那只是个简单的装饰物。时启每天戴着,则是要担心被人看到,便常用衣袖遮挡住。 江允黑眸墨:“能解开就还你。” 这简直就是耍赖! 江允把他的东西都拿走了,什么也没给他留,这不是摆明了要和他一刀两断吗? 时启很生气,但他除了试图用眼神杀死江允外,并不能做其他的事情。 论掰手腕,他掰不过江允。 论打架,他也打不过江允。 论毒舌……他也毒不过江允。 时启气鼓鼓的,恨恨地看着江允。 江允却似乎看出了时启的心思,他的视线落在了时启已整理好了的储物盒上,轻飘飘地道:“但我也不是没给你留过什么东西……” 时启一愣:“什么?” 该不会是那袋青柠味的酸奶吧?! 江允看着他,表情些漫不心:“你一直试图打开密码的那本‘日记’,是我的。” 时启:“!!!” 时启是真没到,这本日记居然是江允的!江允这种人居然会写日记?根本看不出来!可为什么会在他这呢?果没记错,封皮上还写了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