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抓包,怎么感觉像是做了坏事一样?时启说着,一不做不休,抬手,正要贴上,江允却一手扣住他的手腕,并未施加多力,只松松攥着他,却是直接的肌肤贴合,他攥着,时启只感觉手腕有些发烫,顺着那一处皮肤蔓延开来。 江允并不喜欢肢体接触,指导时启动作时,也只是隔着衣服,或者着镜子给他示范,从不会直接触碰他。 唯一的一次,便是那日夜深,他什么也看不见,江允牵着他了一路。 时启那时只记得,江允的手,很温暖,像黑夜里一盏永不熄灭的灯,驱散了不安与害怕。 江允缓缓开口:“为什么非要买粉色?是公主吗?” 时启:“啊?” 他正要解释,是因为只剩下这个卖了,也不知是为了营销还是扮可爱,他也不想的啊,又不是变态! 时启正要解释,江允:“下不为例。” 说着,松开他的手。 时启怔了怔,意识到江允妥协了,当即兴高采烈地把创可贴给江允贴上。不得不说,这么幼稚的创可贴贴到江允的脸上,还真是有点……反差萌啊。 然而江允的眼神依然高傲冷艳,时启笑眯眯地说:“才是公主吧!江公主?” 江允微微眯起眼睛,看着胆子明显大了不少的时启,可以,都敢拿他开涮了。 时启则发江允他似乎越来越宽容,底线也越来越低。既然江允不打算先开口提起他们从前的事情,时启也不着急,反正在离一公还远,他也想知,江允到底是怎么想的。 分手的恋人,关系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真的是这样……吗? 时启突然想起一件事:“偷藏手机了吗?为什么还能订外卖?” “借白寻的。”江允随口。 说起这个,时启又想起了另一件重要的事—— 他没有和白寻解释,白寻在还在生他的气呢。 白寻依然不在宿舍,他经常有段时间神出鬼没,时启找不到他,只得放弃。又去陆敛宿舍,敲了敲门。 陆敛的舍友来开门,看到时启,便说:“找陆敛吧,他还在洗澡呢,可以进来等他。” 时启和陆敛关系,经算是很多练习生都知的事情了。这么多练习生,难免会有谁是谁的朋友,有团体,大家也见怪不怪,而且这个宿舍里都是陆敛的哥们,爱屋及乌,所以时启态度都分友了。 几个练习生正坐在床上聊天,热情招呼时启,让他坐陆敛床上,都是自家人,没必要客气。 陆敛睡下铺,床上还有刚换下来的衣服,时启便顺手帮他折了,放在一旁。 “喝饮料。”一人递给他一瓶可乐,“敛哥买的,随便喝。” “谢谢。”时启说。 “听说上午敛哥叫去负责人那儿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也不知,中午先了。” 几双充满求知欲的眼睛看向时启。 时启:“……” 时启:“们要不问陆敛吧?” “问了,他说……”一人表情古怪,“因为他觉醒了。这是什么意思?他觉醒出超能力了?” 另一人说:“而且春心荡漾的,他脸上还有伤,该不会是决定去当三正主打了吧?” 时启正在喝可乐,闻言,险些将可乐一口喷出来。 “应该也……不至于吧?”时启嘴角抽搐,心想陆敛在他们心里究竟是个什么形象啊!而且以陆敛的家境来说,也并不需要富婆包养吧?! 陆敛从浴室哼着歌出来,只披着件浴袍,胸肌与腹肌轮廓明显却并不夸张,抬眼便看到时启,骇然退一步,随冲回浴室,裹上件衣服,又将凌乱发型着镜子整理,这才若其事地出来。 一人:“看,绝是心里有鬼吧。” 另一人附和:“这可怎么办呢?没想到敛哥居然有这样的癖,身为兄弟,到底该不该支持呢?” 陆敛莫名其妙:“们说什么呢?” 时启心想,陆敛舍友都是一群沙雕吗? 陆敛咳嗽一声,看向时启,低声:“怎么来了。” “脸上还有伤,不能碰水。”时启给他示意手中的粉色创可贴,,“只有这一种款式了,如果不喜欢的话……” “喜欢。”陆敛严肃正色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