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许渺对视。 时启的外套大敞着,里面是件单独的T恤,而许渺一手他的侧脸下滑,最终落在他的脖颈,靠近锁骨处,不带色|情意味轻轻触碰着,像是在摸一批柔滑光洁的绸缎。 许渺脸上笑意全无,取而代之的则是幽暗沉冷的眼神,他开口,轻而缓地问: “阿启,那天在浴室里,你对我做了什么?” 许渺这跳转太快,但时启当下立刻想起来了,毕竟那是他难使用[魅惑]技能的一次,而那一次则让他付出了代价。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时启目光游移,但却忍不住有些震惊。 许渺应当是不记那件事情了才对,可他后来,的确问了次。之后再也没问过,时启以为他已经忘了—— 为什么在突然旧事提?! 许渺光是看时启的表情已经心如明镜,那天的事情,果真不是他做梦。 许渺喉结滚动两下,他知道在不是合适的时机,但是…… “把那天你对我做的事情,再做一遍。”许渺道。 “我什么也没做过啊。”时启决定装傻装到底。 许渺眼神里仿佛蕴含了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然而那水却滚烫无比,凡是碰触到的人皆是毫无反抗之力。 “你不愿意,那我来做。” 音刚落,许渺低下头,如那天所为,在时启的锁骨处咬了一口。 时启感觉脖子一阵刺痛,气要推开他,双手却被压在身后动弹不,这时温暖柔软的舌尖却在那一处敏|感而可怜的皮肤上轻吻着,有点痒,伴随着若有若无的疼痛,反而更让人难以忍受。 随后,那湿润的啜吻沿着脖颈一路移到时启的唇上。 片刻后,时启面红耳赤,在许渺的一痛哼中火烧屁股般迅速远离,明明没做什么运动,却气喘吁吁:“在是做这种事的时候吗?” 许渺的回答让时启无可说:“但在也做不了别的事啊。” 许渺舌头发疼,微微皱眉:“你咬我。” 时启:“你咬我呢!” 许渺:“那我不咬你,你也不咬我,嗯?” 时启:“你当我傻啊!” 许渺冲他眨眨眼睛,笑了起来:“原来你也知道啊。” 时启不打算和他说了,许渺仍坐在原地,面色一派轻松,时启却道:“你的腿……严吗?” “不疼。” “怎么可能?我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 许渺淡淡道:“我习惯了。” 时启突然间喉咙被什么硬块哽住,他想起了许渺曾经经受过的事情,比他在要痛苦太多了。 可他却什么不知道。 许渺拿出电,没有信号。 按理来说,这种旅游区至少也有一格信号,但一格没有,像是人为的。 许渺道:“离开这里,你的定位器掉了,其他人找不到这里,倘若被阿莱德找到,就没有地方可逃了。” 说是如此,但他所处的地方很尴尬,毫无逃跑空间,除非能飞檐走壁。 除此之外,过了晚上十二点,就是时启的生日。 倘若没有解药,时启发烧,在这种恶劣环境下,很难活下去。 “我从那个阿鲁身上摸到了这个。”时启说着,把一个东西拿出来,给许渺看。 那是一个银色小铁盒,挂着一把小锁。 是时启从阿鲁身上下来时,用了妙手技能,结果成功了。 打不开。 时启再一次掏出用万|能开|锁器,这是他第三次使用了,前两次没有成功用上。 盒子打开了。 许渺:“?你怎么打开的。” 时启含糊道:“就那么打开呗。” 许渺怀疑地看着他,那盒子里却是一个胶囊,上面是一行英:antidote。 解药。 时启:“踏破铁鞋无觅处……” 许渺却将那盒子接过来,道:“不能随乱吃。” 时启也有点奇怪,说:“阿鲁身上为什么有解药呢?” 许渺摇摇头,并不清楚。 这时,时启突然听到了沙砾滚动滑落的音,他探出头一看,阿鲁一手拽着根藤蔓,竟是再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