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 “此外我希望你们此行达成的目标——” 乔琰说到这里顿了顿,面上闪过了一抹权衡评估之色。 乔岚原本以为会从乔琰的中听到“让笮融的佛教消失在徐州地界上”或者是“让陶谦笮融尽快进入鹬蚌相争的局面”这样的话,却听到说道:“我要徐州的一处港彻底成为我方的附庸。” 乔岚愣住了片刻,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却听着乔琰说道:“你没听错,这是我的意。我要的这种附庸不是东海麋氏手握港偶尔行商这样的情况,而是要一处完全归附于长安朝廷的港。” “至于如何达成这样的目的,要看你们的本事了。” 徐州之变,乔琰来说确实是意外。 按照的计划,在灾到来之前,都不会做出太大的外军事行动了。 但现在的这出变故,若是操纵得宜的话,或许能让实现另外一条特殊的方略。 而这新计划的前提是,能在这偌大一徐州,留下一立足之地。 若是乔岚和乔亭不能做到这一点的话,乔琰总体来说没有太大的损失,可如果能做到,发展的可能性更多了。 乔岚朝着乔琰行了一礼:“既然这是君侯想要的,我们必定会尽力达成。” 乔琰又道:“此外,我不会给你们调拨任何的武将文臣协助,算是已经在徐州的鲍鸿,你们不能跟他有任何的接触。” 前为了测试鲍鸿会否因为地上佛国的存在而受到诱骗,乔琰他的安排是接应东海麋氏而已。 现在虽然已经有了结果,但乔琰依然不算让他知道情报传递的核心辅助手段,不算让两姐妹的身份暴露在鲍鸿的面前。 所以他不会成为这两姐妹在徐州展开行动的助力,以防节外生枝,在必要的时候,他甚至可以作为们推动棋盘的棋。 乔岚道:“这一点无妨,君侯在谋划这情报组织的时候,已经将郭大贤作为我和阿亭的助手了。以他出身黑山贼的履历和在确认加入后做出的训练,要确保我二人在徐州期间的安全问题已经足够了。” “何况,还有北海孙公佑同行,我们的行事手段进行查漏补缺。若真是将君侯的臂膀助力安排在了同行的位置,我们反而要担心会不会被人认出身份了。” 要知道,像是田丰这种还能安全留在卧底位置上的,还得是靠着乔琰在前期他身份的掩盖,加上他置身于长安后的半年里从形貌到质的改变。 看这年头没有照片没有画像的追踪,可士人游历各方的情况并不少见,总还是会有些意外碰面过的。 其冒这样的风险,还不如选择少一隐患。 “听你想得明我不多说了,还有什么的问题吗?”乔琰问道。 乔岚没继续开,乔亭倒是出了声:“敢问君侯于佛教到底是何种态度?” 因前的益州一行,乔亭勉强能看出乔琰于道教的想法。 黄巾之乱时期的太平道处在完全无序的状态,那么是完全不可用的,能将其用来惑的条件给破,让其从备受拥趸的状态转为分五裂。 益州的师道则已相来说是从教义体系到执行教义的方式都相稳定的存在,是因为有盘踞一方的野心,才和乔琰站在了立面上。 所以这样的道教,可以在乔琰的掌控之下为所用。 那么,佛教呢? 昔年的冀州平黄巾中,佛教的态度似乎还是相友好的,甚至还将张角在形成宗教组织中从外邦所吸纳来的东西,都给披露在了人前。 可由笮融在徐州发展出的佛教,和昔年为汉明帝引入中土之时的状态截然不同,竟已成了他聚敛财富,肆意妄为的遮羞布。 乔亭并未亲眼见到徐州浮屠林立的景象,无法解从徐州传回来的消息中记载,居然会有这样多的人被笮融这种鲜花着锦的场面所欺骗,更不能解为何陶谦会放任这样的存在在徐州壮大。 乔琰并没有正面回答这问题,而是回道:“在世道需要重新建立的时候,我希望更多人知道,其去相信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还不如去相信他们能用自己的手脚走出一未来。” 朝着乔亭看来,问道:“我想你们在前来长安的路上已经看到了,不是吗?” 关中的变化绝不是死了董卓,重修了宫室,多了一条新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