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的人来说,好像是另外的一条路。 “绘画院的院长是赵歧,你们认得人吗?”人群有人问道。 赵歧的年龄太大,放在有些事情上可能是好事,但在这里绝对可以算。 从他出生的公元108年如今的192年,他留下了太多可以让人说起是事情。 他早年间因得罪宦官迫逃亡北海卖饼,仰慕他高义的人所救。 他曾经担任过并州刺史,算起来还跟乐平侯有么点缘分,却因为党锢之祸而遭禁锢十多年,在期间他完成了《孟子章句》的撰写。 他也曾经调往敦煌做太守,可惜遇了边章作乱,差点作为人质劫持,依靠着辩才逃回来。 这是一个做官的运气怎么好,有点接地气,又算是清流士人代表的人物。 由这样的人担任绘画院的院长,在长安民众来是很合适的。 在十余日后停驻在这公告下的人,则第一眼将注意力集在了张救急示意图上,眼露出了几分惊喜之色。 刚接乔琰亲笔来信邀约的时候,张仲景还有些犹豫是否来,还是因为高度酒的存在,才让他决定先往长安来。 现在了这幅画,他忽然直观地意识,乔琰在推行医术上的种种举措虽让人意外,可每一项都是在做事。 也唯有这样的人,才能支持他完成些伤寒病症的整合工作! 他并没有做错抉择! 现在是该当去见见乔琰的时候了。 当然,现在也是袁熙见袁绍的时候了。 这骡子确是吃苦耐劳还擅走长途,袁熙在这一路简直深有体会,以至于在将近邺城的时候,他恨得直接飞父亲的面,告知他这一趟的收获。 然而在城门口的时候,他先人给拦截了下来。 因这一两个月里在外奔走的缘故,他原本白皙的面容晒黑了少。 这也就算了。 他还骑着一又像驴子又像马的坐骑,挎着个古怪的大包,穿着一身缝补手艺拙劣的衣服。 张郃盯着他好半晌,才迟疑着开口:“二……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