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君侯对 那王仲宣是如何安排的?” 郭嘉 来找乔琰汇报工作的时候听闻了这出情况, 笑了半晌,因限酒规定颁布之前严禁他饮酒的闷心情都消散了不少。郁 眼 看着长安民众近来为那条新路一惊一乍的表现,他也难免想到自刚来到乐平时候的情况。 自, 又因那地方的种种新奇事都非他 早前所见,他还干出过 去的情况。 现如今安城里出现用刀劈砍水泥地, 还是被乔琰刻意引导的,也不能算是什大题。 但想到为了当年的目标, 愣是写出了一篇《神女送征赋》, 赶在了这种恰到好处的时机前来投稿, 还让乔琰为了解决这篇文章合理出现在前的难题, 折腾出了一场征文活动, 郭嘉就觉得怎想怎意思。 尤其是听闻王粲在被乔琰请来后,还当场拿出了她在八年前写的策论,请她在其题字, 也不知道这种平生罕见的情况还不出现第二次, 郭嘉更觉得趣。 乔琰瞥了他一眼, 就看到了这促狭鬼脸的看好戏神情。 刚意识到王粲这个追星举动的时候, 乔琰还那卡壳,但大场面见得了, 如今下属的摊子也铺大了,一篇《神女送征赋》而已, 也算不了什让手足无措之事。 顶就是王粲要是真得了那前三,可得瞒着别, 少说什他是因为八年前那篇州牧封建论开始的追星行为, 在今天放了个大招。 不然这个举办征文活动的意义就不大了。 最后横看竖看, 还是一出自吹自擂。 当然,若是要王粲自说, 他这也不全是戴着偶像滤镜在看关中。 正如乔琰所知道的那样,王粲更擅的确实是写实类文赋,因他过目不忘的天赋,让他习惯性地观察生活中的细枝末节,记录旁的言行。 所以这条安新路的展示之中,他也在留神着周遭之的表现,比起这条道路的材料如何的特殊,这条路是如何坚不可摧,乔侯麾下部从又精锐,都比不他所见安民众的种种表现更让他触动。 尤其是那客舍掌柜,见他形消瘦便误以为他这是在思念家乡,因此食不下咽,便将自的鸡蛋分给了他半个,更是让王粲种天下礼乐尚在的直接印象。 是这些东西促成了他写下这篇文章,而不全然是因为乔琰当年的高瞻远瞩与她所起到的楷模作用。 此时的王粲已经心满意足地带着留乐平侯亲笔的绢帛回返了客舍。 而此时的乔琰则朝着郭嘉回道:“我与仲宣说,他父亲当年是何进大将军府中的史,如今他这个做儿子的便来我这大司马府做个史好了,说起来还得算是个两代的美。” 这下轮到郭嘉木在原地了。 现在乔琰这大司马府的史,不是别,就是他郭嘉。 若是要让王粲担任这个位置的话,岂不是要让他退位让贤了? 但一见乔琰这个忍俊不禁的表情他又陡然意识到,这就是句玩笑话。 “跟说笑呢,当年的大将军府和如今的大司马府怎能算是同样的情形,也自然不将史的位置交到别手里,我意在让仲宣先为大司马府府掾,暂时掌管文书之职。” “近来安新纸之事总还是需要为我分忧代劳的,不能将重任全都压到昭姬一个的头。等到余日后便让他专门负责此事吧。往后的往来文书也个代笔之。” 郭嘉佯装松了一口气,这才坐到了乔琰的对面,“这样也好。” 虽然明知道乔琰不做出什随意安排事调动的举动,但他琢磨了一下,如果真要让他来写的话,大概率写不出王粲的这篇《神女送征赋》,最写个水泥的花式用法。 在这方面他还是得承认的,术业专攻啊。 他感慨道:“所幸王仲宣在,君侯可以发起这样的活动,虽是以安为题,但若无珠玉在前,以示此比试之格调,些大概是不下场的。” 这也正是为何乔琰要让王粲在第三天的时候将那篇诗赋贴出来。 谁让这钓鱼钩,也得算是个技术活。 “行了,不谈此事了。”乔琰道,“等仲宣来大司马府入职后,让他跟着一道调养体。”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