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设立船坞,以备不时之需。” 见徐庶一听这话神骤有变,乔琰笑道:“别紧张,刘表这位汉室宗亲如今还是很识时务的,将己的长子都送到了长安来,起码在短时间内还不与我们有翻脸的可能,只是有备无患而已。也总得给这些一个维持手感的地。” 这些长于造船的好手,一部分被乔琰放在了黄河流域,一部分放在了汉水流域,说实话都有点材小用,不眼下还没有临海的港口,也只能先这般退而求其次了,总比彻底闲置得好。 徐庶这边交完毕后,乔琰又找卢夫谈了谈。 她能和张鲁在早前打配合,与刘焉的关系相处融洽,头脑还是有的。 这种头脑起码能够让她在眼下的况中认清己的立场。 在乔琰手握天子且已将张鲁赶走的况下,绝不是乔琰非要天师道来对她统治汉中做出支持,恰恰相反,是天师道需借助于乔琰来得到一个存活的空间。 只是在听闻乔琰让她走上台面来传播修正后的教之时,卢夫还是有些傻眼。 乔琰却浑不在她的茫,侃侃而谈道:“你丈夫死后,天师道成为张修这个鬼主响应张角黄巾起的一个幌子,你为了保住你的儿女故而任由其篡改教,今日必须将其说出来,以免天师道就此沦丧,难道不合理吗?” 卢夫:“……” 合理倒是很合理,是乔琰到底是怎做到,将此事说得这坦且熟练的? 她问道:“若是君侯还要对其中的教有所修改该如何办?” 乔琰理直气壮地回道:“这多简单,你就说,事隔十三,你的有些记忆发生了模糊。反正只要是符合汉中太守对民众引领致富的举措,做出适的调整也无妨。” 总归都是解释得通的。 卢夫已经识到,这样一来,天师道必成为乔琰手中的一项工具。 形式比强,比起已经跑路到广汉属国去的张鲁,概还是乔琰更加靠得住。 她想通了这一点,对于乔琰这种行径也就没什可说的了。 何况比起天师道,刘焉的损失有之而无不及,卢夫的中顿时就平衡了。 被甘宁送来汉中,作为犒军之用的军粮,竟足有八十万石之多。 再加以绢帛织物,纺织手,形成了一条绵亘数里的队伍。 “财不外露啊……”荀攸听到乔琰嘀咕道:“知道他有粮,他这个给法,岂不是更让想打劫他了。” 可惜想归这想,乔琰却很清楚不能竭泽而渔的道理。 让刘焉继续留在南面,也有利于进一步削弱益州本土士族的势力。 在这次已经让刘焉出血的况下,就不要再多给他增添压力了。 只不,她原本考虑的是直接将汉中这个地做存粮中转站,现在看到居有这个数目,又觉得还是带点走吧,起码这样一来办事还朝的队伍就好看太多了。 八十万石的粮食,在益州这个地,约也就是三四千户一的收成,对于刘焉来说,还不是个伤筋动骨的数字,这批粮食从关中境的时候,对于才改元建安的朝廷来说,却是个稳定民的筹码。 带走! 顺便从汉中各县的府库中再带走一部分,凑个减掉途中消耗后还能凑整的数目。 而既决定了要这样送粮而回,来时的骆谷道就不适合走了,还是从斜谷道走的好。 正好他们如今就在南郑,直接往北走就是。 这条路通入关中抵达的就是郿坞附近,也即在乔琰进攻郿坞时候所遥遥看到的五丈原。 接到乔琰指令的赵云即开始了手的调动。 此番进军汉中的手损失不,具体留于此地多少,又有多少跟着回返,都需要做个登记记录。 赵云给乔琰的印象始终可靠,如今也不例外。 他们不仅要防汉中的天师道信徒暴动,也得防止刚从长安招募来的兵卒在还未曾形成归属感的时候,因为将他们强行留在汉中而生出什绪来。 在这一点上,赵云时常走访士卒的好处便体现出来了。 这个分派手的程在短短两日内彻底落定,也包括了汉中平原各县的数分派,等到马超所率领的队伍抵达汉中后,就可补足最后的手空缺。 最终跟随乔琰回返长安的四千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