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将一系列的种田畜牧框架搬到关中来,现正好借着祭天之礼来上一出对外的宣传。 这个消息对于有人证的关中来说,听起来有匪夷所,更何况是并未亲眼看到这一幕的袁绍。 他当即回道:“纸上所书,陛下不可尽信,此妄言也。” 他话刚说出,来就朝着他投来了一个仿佛看蠢蛋的眼神。 这个反应让他难不揣测,这个消息或许是真的,否则他往后大可以拿着这个乔琰送来的假消息去反击。 只是他显然不能此将自己说出的话收回去,只能硬着头皮保持着面色从容。 他此又听刘辩说道:“这上头还说,天下旱情大多有周期循环,为防近年内再出现旱蝗之祸,并州凉州已陆续完成了凿水渠的事宜,如今将发展到关中。” 刘辩的记忆之中,还有对当年辅蝗灾的印象。 彼的旱灾蝗灾让辅之地的流民陆续涌入京畿,宫中也能听到人心浮躁之言,空中成群的飞蝗也显然不会避让宫室,只因对它们来说无处不可去。 偏偏写出这篇记载,又将凉州并州二地水利工程介绍而来的伏寿,和刘辩有着相似的当年印象。 她写下这文字,以让关中民众出信心的候,其中种种陈述对司隶人士来说的代入感不是一般的高。 这让刘辩下意识地就担心起了邺城的情况。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袁青州好像常走乔并州的后面。 虽然按照眼下的情况看来,乔琰和刘虞要想稳定关中,并不是一之间就可以做到的事情,但这种相互对峙的局面到底还可以持续多久呢? 以刘辩的经验,他无法给出一个明确的回复。 听袁绍回说近年来风调雨顺无需担忧,刘辩保持着将信将疑的心态,将手中这一份月报中刘虞登基有关的东西给跳了过去,而后翻起了下面的,便随手抽出了其中的一份。 可他拿起的,大概也是袁绍最不想看到的一页。 袁绍听到刘辩惊呼出了“袁青州”字的候,袁绍心中一紧,陡然出了个不妙的预感。 得亏刘辩还记得先将者给送出去,这才问道:“袁青州,你真的欠了那么多粮食吗?” 一听这话,袁绍眼前一黑。 之前连袁术知道了这件事,还从远程表达了对他的嘲笑也就算了,这件事他原本是瞒着刘辩的。 反正对袁绍来说,欠了乔琰这个数额的粮食,只欠上五万石的情况也没什么不同。 双方已经撕破脸皮的情况下,这就是一笔没有必要再还的东西。 但乔烨舒……乔琰这混账!她怎么敢将这种东西当做并州民众的读物? 以为袁绍没听到来一始就对这月报的性质做出了解释! 总算跟刘辩解释清楚了此事无关痛痒后,袁绍回府就掀掉了桌案。 从对方这种肆无忌惮的炫耀和扎心的表现里,袁绍只觉得自己才因为公孙瓒他联盟变得好了不少的心情,此又遭到了毁灭性的破坏。 而当从那种涌到头顶的狂怒中收回了几分神后,袁绍又忍不住想到了另外的一个问题。 乐平月报这种东西,若是真的如送年礼的者所说的那样容易获得,从田丰出发往并州到如今的间也不算太短了,他早应该看到此物的才对。 这种融合了不少大消息的东西,即田丰想要先去确认真性,到了如今也早应该有消息传回来了,而不是像现这样就仿佛世上人间蒸发了一般。 袁绍倒是没考虑过田丰会改投的可能性。 即便他真会做出这种选择,他也会名正言顺地成为乔琰的下属,而后让乔琰来跟他谈谈将家人也接过来的情况,而不是像现这样连人不见了。 他恐怕得做好田丰已经遭遇到不测的准备。 偏偏这个候还有下属问询,是否要让人前往长安,去那招贤的弘文馆一探究竟,看看对面打出的招贤招牌到底发展到了何种地步。 唯恐自己再来一出派遣人手后有去无回的情况,袁绍当即拒绝了这个建议。 他又哪里知道,田丰因为一手字写得还算出色,被迫继续留弘文馆中,负责协助记录这往来士人的言行,此正满心期待着他的营救呢。 田丰越想越觉得这个情况不太对,字写得好也不代表他所有的字会写,这完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