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 。” 洗完澡, 沈尧他们都躺床上了,难 好休息, 但他们都没睡, 室内闷热,谢闻一句话, 就让整个 去。 沈尧侧身躺着,背对着他们, 有。 他去问过节目组的人, 他们只说祁邪借了车, 知道,他 突然后悔刚才没有悄悄跟去,不然 ,或者再强势一点,霸道一点,不让应黎去。 但他十分清楚没自己有立场这么做, 甚至连气都没有由。 他什么也不是。 沈尧重重翻了个身, 沉重的心思压得整张床吱呀作响。 宋即墨也闭着眼睛没吭声, 他的鲸鱼项链还没送出去。 屋内的气氛更加沉默低迷,空气都近乎凝滞了。 谢闻捋了把金色的头发,也准备睡了, 床下忽然传来声音,边桥说:“他们去看打铁花了。” 谢闻趴到护栏边上:“打铁花?” “嗯,我刚才刷到视频了。”边桥看着手机上的视频说, “这应该是他们。” 谢闻立马下床,都忘了边桥有洁癖一屁股就坐到了他床上, 边桥皱了皱眉,没说话。 他拿过手机仔细看了看, 随即眼睛一点点放大:“还真是啊。” 视频是用手机拍的,很随意,噪声也大,镜头还晃来晃去导致画面不是很清晰,是打铁花还没开始录的。 谢闻看见画面里密密麻麻的都是人,放眼望去,祁邪身高优越的人群中无比醒目,还有那不同于旁人的气质,谢闻一下就锁定了他,紧接着看见了站他身前,比他矮大半个头的应黎,两个人一前一后站着。 表演还没开始,天色暗淡,拍摄者离得很远,拍不到他们的表情,谢闻只能看见天空亮起的瞬间,祁邪隔着口罩和帽子,很轻很轻地亲了一下应黎的头顶,轻到谢闻以为他们只是不小心碰上了。 没有经过剪辑的视频有足足五分钟,从打铁花开始到结束,花朵一般空中绽放出耀眼的光芒,而祁邪从始至终都没抬头看过一眼,只是盯着应黎,神情专注痴迷,眼底的漩涡似乎要把他吸进去。 看完视频,谢闻心中不免疑惑,队为什么不带他们一起去看,脑海里有个想法逐渐成型——队是不是喜欢应黎啊。 他虽然年级小,该懂的却是一点都不少,他对应黎是有一些好感的,可他从一开始就把应黎叫哥,导致应黎一直把他当小孩子照顾,他也确实没有几个哥哥成熟。 唉。 他把手机还边桥,干巴巴地说:“好好看,好像烟花啊。” “比烟花还好看。”边桥打开弹幕说,“有人认出他们来了。” 有许多粉丝都是听到他们这边录节目专赶过来的,遮的再严实,打扮再低调,身高这么高的人却不多见,粉丝很容易就把祁邪认出来了,但弹幕上都猜祁邪旁边的那个捂得头发丝都看不见的人是谁。 谢闻喃喃道:“他们也太能猜了吧,竟然能把小黎哥哥认成是我,队要是带我一个人去玩,我得把我前十八年做错的事都想一遍……” 他有意开玩笑活跃一下气氛,然而气氛不仅没有丝毫好转,反而愈加阴沉。 沈尧忽然从下床把口罩戴上了,谢闻问:“你去哪儿?” 沈尧头也不回地说:“闷,出去转转。” 其躺床上胡思乱想,还不如出去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遇到他们。 “沈尧是去找祁邪他们了吧?要不要告诉他,他们什么地?” 隔壁房间有工作人员问。 有人回答说:“先别了吧,导演不是说了不能说吗?” “他怎么连手机都没拿。” “沈尧急了啊,他急了!” 观众都能看出来事,他们朝夕相处的工作人员早就把他们都看穿了,只是看破不说破。 “啊啊啊啊!好甜好甜!!!” “完了,我的cp是不是be了。” “艹,没cp感的一对竟然是真了!” 监视器前围了一堆人,每个人都忍不住露出一脸姨母笑。 “能说服一个社恐来录节目,我很佩服导演。”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