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那句话后, 应黎几乎快要哭来, 的距离。 “我确实想。” 祁邪坦率承认,他想贴着应黎, 摸他,埋头深嗅他上的味道, 要能挨着应黎, 了。 可是应黎好怕他, 怕到浑轻颤, 手指都在发抖, , 指甲陷进肉里, ,跟上次一样吗?” 祁邪说:“不一样。” 应黎的心脏仿佛被他戳了个大窟窿,鲜血淋漓,疼得他窒息, 他祈求着说:“能……能别在这儿吗?求你了……” 这儿车来车往, 太多了, 车窗上贴着的那一层薄薄的防窥膜什么都挡不住,要有心往里一定然暴露无遗,他们跟那些在野外随意交合的野狗有什么区别。 “别在这里。” 可是他等了好久祁邪都没说话, 连这点要求都不答应他吗? 应黎闭着眼睛,湿润的睫毛粘成一缕一缕的,静静等待祁邪的动作, 想着早点开始早点结束,可真等上面的传来了动静, 他又条件反射地蹬着蹬腿想往后躲。 黑暗里,他听到祁邪似乎深深吸了一口气, 轻声跟他说:“别躲,你不愿意,我不碰你。” 应黎怔愣片刻,皙的小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表情,颤声问:“真、真的?” 祁邪:“不骗你。” 应黎被他骗过太多次了,仍旧不敢全然相信他,语气商量地跟他说:“那你先把我放开。” 祁邪抓得他好紧,他想把手收回来,这种手脚都被制住的感觉,太没安全感了。 “不行。”祁邪不仅没放开他,反而压得更紧,“告诉我你摸到什么了?” 祁邪没有把全部量都放到应黎上,一手撑在座位上,另一手捉着应黎的手贴着自己的心脏,让他感受他快要蹦体外的心跳。 应黎完完全全被祁邪的气息包裹,分明是清冷不近情的雪味,此刻却比沸腾的岩浆还要滚烫。 车厢里的氛围有些古怪。 为什么总是拉着他做这种奇怪的事,应黎缓了缓说:“胸吗?” 祁邪稍顿,追问道:“还有。” “还有?”应黎仔细感受着,手指不自觉地蜷了蜷,“心跳……你心跳好快。” “嗯。”祁邪说,“它见你就跳得很快,见你哭跳得更快。” 应黎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恰逢面马路上有辆车驶过来,车灯打过来,让他短暂恢复光明,他见祁邪的脸充血似的发红,光洁的额头上甚至冒了点汗。 那辆车与他们擦而过,低沉嘶哑的嗓音继续响在耳畔,祁邪说:“你每次都哭得我好兴奋。” 眼泪和啜泣声让他体内的罪恶因子愈加暴躁,所以那晚他想要蒙住应黎的眼睛,应黎哭得越狠,他就越想欺负他,应黎哭的时候,他真的没办法直视那双眼睛。 “你说这个干什么?”应黎脑子里乱七八糟的,脸烫得要死,眼泪都快被蒸发了,“别说了……” 怎么又开始说这种话,每次听到这种不干不净的话,应黎都羞到想挖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想见他。 祁邪:“它为什么跳得那么快,你摸摸它是不是坏掉了?” 他的心跳似乎比刚还快,体温也比刚要高许多,应黎竟然生了他们相连的那块皮肤就要融到一的错觉。 “我又不是医生,摸不来。” 应黎倏地把手收回来,这次祁邪总算没拦他。 他把两手都抱在胸前,呈现一个防御的姿态,果然感觉安全许多,然而他又听见祁邪突然叫他。 “应黎。” 应黎声音还在抖,眼睫也跟着颤:“怎么了?” “我好想欺负你。”祁邪有些自暴自弃地说,他头很疼,上也疼,跟犯了毒.瘾的瘾君子似的,密密麻麻的毒虫在他上爬,钻进他的皮肉,啃噬他的神经。 他想和应黎有体接触,哪怕一点也好。 应黎立马炸了毛,背都弓来了,连忙往后缩了好几下:“你说过不碰我的……” “嗯,不碰。” 祁邪蹭了下他的额头,再想亲近他也克制着,手安安分分放在一边:“说话算话。” 车厢里安静了好一儿,应黎还躺着,他知道祁邪肯定在他,用一种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