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 伤口都裂成这样了还说爽, 祁邪都没有痛觉吗? 应黎那一脚踢得很重,几乎是尽全身气,但祁邪连哼都没哼一声, 而 且谁会被人踢了还说爽的现在百分百肯定他有自虐倾向啊,应黎 。 , 应黎有点说不话来, 他以为祁邪拉他的脚又是想舔 他,以反应才那么激烈, 不小心踢到了祁邪的伤口。 但这也不能怪他, 因为面发生的那,应 黎无论如何都对祁邪放不下 戒心, 在他面就宛如一只惊弓之鸟, 任何动 静都能吓得应黎魂飞魄散。 剧烈的挣扎把裤腿都蹭上去一截,比奶油还要绵密的小腿裸在外面,祁邪掌心不少汗,只觉那截被他扼住的皮肤都变得滑腻起来, 快要抓不住。 就在应黎发呆神时, 祁邪把他的脚抬起来搁在自己腿上。 在清楚他想干什么之后, 应黎额头上的冷汗涔涔直冒, 脚底如同被烫着似的想收回来:“干什么,鞋底很脏的。” 拖鞋的鞋尖已经染红, 祁邪捉住他的脚背,踩在自己腿的伤口上, 死死抵住,, 轻描淡写地说:“没系,踩。” 应黎似乎感觉到蓬勃有的血管在他脚底跳动, 一下一下击打着脚心,又疼又麻。 疯子,真是疯子。 看着就快要裂开的伤口源源不断渗鲜血,疼痛好像转移到应黎身上,应黎眼睛急都红:“我不要,我不想踢,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松手……” “不疼,真的很爽。” 祁邪神色无比认真,好像被应黎踩真的是件很爽的情。 “怎么可能啊!流那么多血,别骗人。”应黎脚趾蜷紧,腿肚子抽筋一样发着抖,“鞋子好脏,万一感染怎么办,别自虐行不行?” 他声音很,震耳欲聋,吼完之后房间都静默一会儿。 应黎抬起眼睛,就对上祁邪的目光,视线交叠,他看见祁邪兽类似的瞳仁闪着幽弱的光,面色也愈发让他琢磨不透,就好像电视剧演的那变态杀人魔一样,狠起来连自己都杀。 应黎是真的怕,嘴巴一瘪,露点委屈的表情:“这个样子我很害怕……” 祁邪拽着他的脚腕不松,倒是没按:“又死不掉,怕什么?” 应黎趁机就把自己的脚抽回来,而且还很想踹他一脚:“死死死,除这个字就不能说点别的吗?” 祁邪喉结滚滚,心跳得迅疾:“说别的才会害怕。” 满脑子的龌龊遐想,他嘴吐来的就没什么正经话。 应黎面色害臊,竟被他这炽热的眼神灼痛,心是愤怒:“那就闭嘴,别讲话!” 音调虽然拔高,但嘴还撅着,脸颊鼓得像河豚,一戳就会泄气,气呼呼的声音娇嗔似的,绵绵打在人心口上,酥麻酸痒。 “好。” 祁邪双手撑在应黎身侧,跟他身后的柜子形成一个包围圈,把应黎锁在中间,近乎贪婪的目光在他身上游走,双手却又安安分分,只是静静看他一会儿。 祁邪好喜欢这样看应黎,眼神细致地描摹他那张漂亮得离奇的脸,头到脚,连跟头发丝都不肯放过,跟那染上毒.品的瘾君子没什么不同。 但这种看猎物的眼神让应黎很不舒服,他忽然想起来去年发生的一件怪——他觉得有人在跟踪他。 那段时间他经常泡图书馆,很晚才回宿舍,路上基没什么人,但那阵他察觉到每都有人跟着他,他平常不习惯戴眼镜,每次回头都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一次两次也就罢,这样很难让人不怀疑那个人是故意为之,为此他好长时间都没去过图书馆。 室友还开玩笑说肯定是哪个暗恋他的学妹不敢表白,只能偷偷跟在他后面注他的一举一动。 应黎的两条腿都曲着,满心戒备,又担心地看眼祁邪腿上的伤,越看心中越是气闷:“都要裂开,要看到什么时候,还想再进一次医院吗?” 缝合线紧紧绷着,动作再稍微一点就能直接崩开。 祁邪老老实实坐在床边,应黎重新给他消毒,谨慎小心地像对待一件精致又易碎的瓷器。 凌厉又狭长的眼皮微垂着,祁邪居高看向蹲在自己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