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师父。” 弘白摆了摆手,晃了几下手中的小酒瓶,看到阎鹤走回长椅。 他摇头晃脑自言自语嘀咕道:“要是你这小子不能同他在一块,还不得把地府捅翻天啊……” “还来问我……” 慕白喂了一会鸽子,看到阎鹤坐在他身旁。 他抬头,却发现弘白却不见了。 扭头四处张望,慕白都没发现弘白的身影。 一旁的阎鹤同他说不用担心,弘白一向如此,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他们早已习惯。 慕白点了点头。 傍晚,秋衣萧瑟,大块的乌云聚拢于夜幕,沁凉的空气掺杂着水锈味。 落地窗外的枝桠被风吹得沙沙作响摇晃。 别墅客厅里只开着一盏壁灯。 灯光昏暗,沙发上横披着一条浅灰色薄毯,出门玩了一天的慕白刚洗完澡,坐在沙发下的地毯上。 他晃了晃脑袋,沙发上的阎鹤拿着吹风机,嗓音低沉让他不要乱动。 小鬼听话地坐在沙发上,耳边是低鸣的吹风机,热风吹得很舒服,一双骨节分民的手指穿梭在潮湿发丝中,渐渐将其变得柔软蓬松。 他打了个哈欠,歪着脑袋,靠在阎鹤的大腿。 似乎是想到白日里弘白同他说的话,慕白睁开眼,扭头看了一下阎鹤的下面。 穿着灰色家居裤的男人长腿结实有力,白色系带垂下一截。 仿佛是察觉到什么,阎鹤关掉了吹风机,他垂着眼,扼住枕在大腿小鬼的双颊,嗓音低低道:“大人在看什么?” 小鬼眨了眨眼,镇定地说没看什么。 他还在琢磨这像变异大地瓜的玩意是不是真的中看不中用,就被稍稍抬起了一点双颊。 阎鹤另一手扼住了小鬼的后颈,垂着眼摩挲了几下。 那是一个富有掌控权的姿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