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电话那顿了一下,又将刚才提出的天价翻了两倍。 卫哲彻底眼花缭乱了,从牙缝挤出喃语道:“不……是要背上孽障的……” “他不是什么恶鬼。” 电话那的音似乎是因为提到了什么人,忽轻了下来。 “他只是一个压床的鬼。” “从未害过人,也从未有过害人的心思。” 被钱砸蒙了的卫哲昏脑涨还不忘道:“即使是样,阎总,但您还是要背上孽障……” 他们卫家作为世世代代传承下来的风水师,那些江湖骗子与黑心风水师自是不。 电话那隐隐约约传来风铃的清脆晃动,卫哲听到男人似乎又拨动了几下风铃。 他淡道:“那些孽障,我自会背负。” ——— 深夜。 荒凉的盘山公路一侧,燃烧的烛火晃动。 一个长发长裙的女人背包袱,蹲在地上,哭哭啼啼烧香火。 走一段路便蹲下来烧一沓纸钱与香火,长长的盘山公路熄灭的纸钱灰烬四处纷飞。 走过了一段路,女人又蹲在地上烧纸钱,身后跟了长长一串的鬼狼吞虎咽地抢食香火。 一长串的鬼在深夜跟随面前女人行走的场面蔚为壮观。 慕白是无鬼一来的。 无鬼兴奋地他说最近有一处好地方天天烧香火,烧的香火还是上等的银蜡。 慕白半信半疑:“天天烧上好的银蜡?” 无鬼信誓旦旦地晃了晃自己手的脑袋。 慕白心动起来,立马放下话本,大晚上跟无鬼一飘向最近鬼中的好地方。 他无鬼一起飘到荒凉的盘山公路,果真看到了一个长发长裙的女人在烧纸钱。 是哭得有些不大好听。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听起来嗓子粗噶粗噶的。 大概是伤心难过哭多了。 慕白很是感慨,跟在一大串鬼屁股后面捡香火。 长发长裙的女人走走停停,一路不知烧了多少次香火,惹得慕白跟在身后,有候吃的速度都还赶不上女人烧的速度。 鬼吃得意犹未尽,一路捡香火跟女人走。 不知过了多久,一次吃别人烧的香火吃得心满意足的鬼抬起,却发四周静悄悄的。 鬼有点愣。 他扭望去,发身后一长串的鬼都不见了踪影,无鬼也不知道去了哪。 他身边空荡荡的,身前与身后,一只鬼也没有。 四周是茂密的偏僻丛林,连月亮都掩盖在云层中,只洒下淡淡的银辉。 丛林中不知是什么种类的鸟,在漆黑中骤扑腾展翅飞起,晃动起大片的树枝。 整个荒凉的地方只剩下不远处蹲在地上烧纸钱的女人,烛火不晃动跳跃在夜。 鬼有些迟疑,慢慢地飘了上去。 他飘到女人身边,刚准备蹲下来,看到哭哭啼啼的女人猛掀起一飘逸的长发,从裙子底下掏出一沓符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拍在他的脑袋上。 动作迅猛又熟悉。 鬼愣愣地站在原地,像是有些不可置信望面前的人。 面前的卫哲甩掉长发,立马将一张染了血的符纸贴在面前鬼的心,嘴念念有词。 骤间,四周狂风大作,碗大的粗树上捆绳子与符纸,恰好将鬼围成了一个圈。 符纸疯狂纷飞颤动,无数鸟雀在月夜扇动翅膀惊慌失措地逃窜,月亮也彻底掩进云层中,不见了踪影。 狂风刮得鬼睁不开眼睛,他勉强睁开眼睛,却看到面前的卫哲惊慌失措地用手扇他周边的风,似乎在控制他身边的风。 可是一根毫毛都不能掉的主。 呼啸的狂风渐渐停息,云层中的月亮也渐渐露了面。 慕白在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落入了一个满是雪松香的怀抱,听到了一仿佛喟叹的低沉嗓音。 ——“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