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点点复苏。 顾屿深借着求饶的机会,问她小时候是怎叫他的。 ——屿深哥哥。 南知臊着脸,死咬住唇,叫不出口。 顾屿深也不强逼她,只是力加重,频率放快,直到酒精将羞耻心彻底蒙蔽,后还是如了他的意,一声接着一声的“屿深哥哥”。 而此刻。 南知:“……” 这狗东西…… 南知嫌弃地只捏起他一根食指,丢开他手臂,起身准备下床,刚直起身,腰酸的同时,顾屿深再次搂住她腰将人重新抱回了怀里。 “起这早?”他嗓音喑哑。 “……” “不累?” “你松开。”南知脸冷的像提裤子忘情人的渣女。 “看来是不怎累。”顾屿深笑了声,“昨晚谁喊着说不行了,再做要死了?” “……你闭嘴。” “滋滋,今儿可是咱们新婚第一天。”顾屿深手臂伸到身,不轻不重的揉着,“态度点。” 南知立马抬手攥住他手腕,但奈敌不过他力气,也挡不住他动作,脸越来越红:“你再这下去明天是我们离婚第一……” 下一秒,南知从喉咙底发出尖细的“唔”一声,再次被进入,用直白的动作阻止了她要说的那句话。 …… 新婚第一天上午,两人几乎是在床上度过的,吃了个中饭,又上楼睡了一下午的回笼觉。 于是等傍晚起床,微信里已经一堆还没回复的信息。 顾屿深那群狐朋狗友们从一开始正经聊天,到后来发现顾屿深一直没动静变了味儿。 [顾爷牛逼啊!!!] [不会这才刚睡下吧?!] [你爷爷是你爷爷,这持久度谁看了不说一声牛逼!] …… - 南知和顾屿深在婚礼没商量过蜜月旅行去哪儿,直到晚上南知突然发现英国马上要举办一场规格极高的芭蕾舞大赛决赛。 参赛的都是如今新一代芭蕾舞,其中不乏南知关注着特别欣赏的年轻舞们。 当初她出国后第一次在国外芭蕾舞团站稳脚跟也是因为拿到了这比赛的一等奖。 她跟顾屿深说了这事儿,顾屿深自然对蜜月去哪儿没意见。 于是当晚顾屿深交接处理完工作,翌日一早和南知一同坐上了飞往英国的航班。 决赛时间还有几天,两人先在当地随便玩几天。 过去她在英国生活过几年,对这儿比顾屿深要熟。 她带着顾屿深走在异国他乡的街,看着完全不同的景色,此时此刻却有和多年完全不同的感受。 像,这一次她在和顾屿深一起回顾自己的过去——那些没有他参的过去。 而这一次,他也来了。 两人模样标致优越,南知一袭A摆黑裙,顾屿深依旧是板正体的正装,走在街引不少行人频频回首。 南知带他去吃了她那些年挖掘出来的曼彻斯特吃的餐厅,也带他去看了自己喜欢的博物馆展厅。 傍晚时他们经过一座石桥,落日余晖倾洒在湖面,波光粼粼,整片天空都被玫瑰般的晚霞照亮,微风徐徐吹着,像一幅色彩浓艳的油画。 南知忽然停下脚步,看向那座桥。 “怎了?”顾屿深问。 “看到那儿的锁了吗?” 顾屿深这才注意,石桥下的铁网上密密麻麻挂满了锁,上面有字迹,有英文有中文,还有许多不知什国家的文字。 挺常见的,情人桥,不少地方都有,只是顾屿深没想到原来国外也流行这玩意儿。 南知笑了声:“有一回在这附近集训,我和一个朋友饿不行,溜出来买夜宵,结果经过这座桥,那会儿桥上灯光都亮了,夜景特看。” 顾屿深安静听她讲。 南知双手环在胸,发丝被风往后吹,又染上夕阳的光晕。 “当时多人,中国人外国人,都在这儿挂锁。我那朋友刚谈恋爱,正热恋期,也立马买了锁写了她和她男朋友的名字挂上。” “你挂了吗?”顾屿深问。 “挂了。”南知笑了笑,“周围都是一对对的,我不想一个人像傻子似的杵在那儿,所以也买了个锁,没什可写,写了自己名字,画了个芭蕾舞裙的小图案,也挂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