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屿深,你那时候对我那么狠心,我不对你念念不忘,所以你必须得重新追求我。” 喉结滑动,沉着声“嗯”了。 “别喝了。”捞过她指间的酒,仰头喝尽剩下的小半瓶。 从南知的角度正好看到随着吞咽而滚动的喉结,以及下垂的领口露出的紧致肌肉线条。 南知歪了歪头,伸出食指,不由自主地轻轻摁在喉结处。 电视上正好第一期节目结束。 顾屿深动作一顿,看她,她脸有些红。 目光仅仅黏在她嘴唇上,喉结再次滚动,带动南知抚在上面的手指,她敏锐察觉到男人目光的变化,在倾身靠近时捂住了嘴。 顾屿深动作停顿,而后也没停,偏了下头。 一个吻落在她耳垂。 南知忍不住嘤咛一声,吐息间嗅到酒味,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顾屿深的,只觉得更醉了。 吻一触即逝,顾屿深将她拦腰抱起:“睡觉。” - 这一觉睡得很沉。 冬日就连太阳都懒得升起,外面也同样灰扑扑一片。 两人窝在酒店床上,难得一块儿睡到这么晚。 南知是睡懒觉,而顾屿深则是在调时差。 她脑袋陷进柔软的枕头,带着淡淡的桂花香,睡到一半察觉到顾屿深从身后靠过,搂住了她的腰。 她也懒得睁眼,继续这么睡下去。 片刻过去,她手机响起。 南知皱起眉,眯着眼伸手去够,摸了好一阵总算摸到手机。 她都没看一眼电显示,直接放到耳边:“喂?” “这么晚了还睡着啊。”那头一个声音。 紧接着听到那头说,“滋滋,我跟你爸爸一块儿上海陪你过年了。” 南知正揉眼睛的手停了,突然睁开眼,愣住,大脑空白,喉咙空咽,问:“你们什么时候到?” “已在你住的酒店房间外了,快起床滋滋,给我们开门。”南母说。 而刻,那双属于男人的手臂还横在她纤细腰肢,也不知醒没醒,大概是吵到了,嘴唇无意识地擦过她裸|露的后背。 也是在刻,她的父母就等在房门外。 南知第一次体到,什么叫做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