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大的不,能怕了你这个薄情寡义没有廉耻的货,可笑!周英确实不是你害死的,可那又如?你的所作所为,有区别吗?周英五 七没过,尸骨未寒,你就弄了个女的来结婚,这事只有没人性的牲口人干得出来!大伙怀疑你怀实属正常,你既然干了那不要脸的事儿,就得要承担后果,这都是你自找的!” 随着秀红的话语一句句的说出,王树林身体越来越弯,最后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抱起脑袋来,喃喃低语说:“你们不要逼我,不要逼我……” 将王树林这个样子,秀红更是气愤,待还要口,身后的路志坚拉住她,朝她摇了摇头。秀红叹口气,朝着他点点头。 路培树的声音适自身后响起,“大伙都散了,赶紧回做饭去!以后要是过来拜祭周英婶子,别一块堆儿都来,有安全风险,出现踩踏事件可就麻烦了!” 众人都向秀红,秀红朝着他们点点头,示意今天就到这里,可以走了。 大在路培树的声声叮嘱中,有序地,缓慢地离王树林。 秀红等屋里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又了眼周英的遗像,跟着路志坚还有等在门口的路圆满一块往出走。 几人都没有说话,走出院门,张翠环、路梅香、贵婶等十来个人在院门口等着,这些人脸上表情不一,有兴奋的,有失望的,有沮丧的,有愤愤的……秀红对路志坚父女两个说:“你们先回,我待再回去。” 父女两个点点头,路圆满有跟婶子大娘的打了招呼先走了。 她目睹了全程,此心里头却极为不舒服,按理说,着王树林皮被扒下来,里子子都丢光了,还差点了杀人犯,她应该是畅快对,可是贴在卧室门口的喜字好似贴在她的眼前,不就浮现出来。 二十多年夫妻相伴的感情,真的就这般一点都不值得留恋,如一张废纸,一片瓜子皮一般,随就可以丢弃吗?感情甚笃的一对夫妻,一方去世,便可以不顾她的脸,肆无忌惮、任意侮辱了吗? 路圆满觉得自这二十多年来,深深坚信着的东西有了一丝松动,让她有些意兴阑珊。手机铃声响起,路圆满慢悠悠拿出手机,见是程昱打过来的,不太想和他说话,便将手机挂断了。 回到,路志坚自觉去做饭,路圆满靠在厨房门口,问他:“爸,假如有一天,我是说假如,我妈走在你前,你跟王树林那样,很快就再娶一个吗?” 路志坚很不高兴地瞥她一眼,说:“你拿我跟王树林比?” 路圆满扯扯嘴角,说:“就是问问嘛。” 路志坚:“我不是王树林,我跟你妈之的感情也不是王树林和他媳妇能比的。你妈要是先我一步走了,我肯定不跟她一起走的,我好好活着,因为我还有你,不能让你没了妈又没了爹。但,我这辈子不再娶了,再找不到你妈那样的好女人。” 路志坚难得说这么长的句子,他将西红柿洗好,放在案板上,将西红柿切薄片,接着说:“你不用担心,你爸在你心目中永远都是高大可靠的,你得相信你爸,就是不相信你爸,也要相信你妈,你妈那么精明,不选错人的。” 路圆满被他逗笑了,心中阴霾散去一半。 “那句语怎么说来着,对了,因噎废食、杞人忧天,说的就是你,大满可别糟践你爸了,拿他跟个猪狗不如的玩意比什么。”秀红不知道什么候进了屋,脸上带出一点笑意。 路圆满冷不丁被一下跳,连忙回头,抚摸着自的胳膊:“妈你进来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吓死我了!” 秀红睨她一眼,“怪我喽。”她接着刚刚的话题接着说:“我们气王树林,也不是因为他又找了一个,而是周军他妈死了还没一个月他就结婚了。我要是先走一步,倒是希望你爸能再找一个。人年纪大了,身边有个伴儿随照顾着,能作伴解闷、倒杯水什么的,这是子女再孝顺也替代不了的。” 她去洗手洗了手出来,见路圆满目光还追随着她,一副等着她继续说下去的样子。知女莫若母,她忽然就明白自闺女这是怎么了。自闺女平思想熟,做事也都做得像模像样的,但到底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王树林结婚这事儿对她的冲击太大,她一陷入到迷惘中。 秀红笑了笑,也没问路志坚准备做什么,一眼案板就拿了几个鸡蛋出来,磕在碗里,熟练地用筷子搅着,说:“人上一百形形色色。人跟人是不一样的,你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男人里头出了个王树林,不代表所有男人都是王树林。他是个例,他能做出这种事来,不是突然的,是本来他人性就不好,原先藏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