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酒坛,左手则用力拉着青禾,边走边劝说: “一起喝酒聊聊天罢了,又不做别的,你怂什么?” 梵青禾穿着薄纱睡裙,明显是被水儿从被窝里硬拉了起来,行走间能看到白净小腿。 此时她脸色涨红,几乎是被拉着往前滑行,单手掩着胸口道: “我都说了我是大夫,你喝酒老把我拉着作甚?我不去……” “走啦走啦……” “我不!” 等走到门口,瞧见赤着上半身的夜惊堂出来,梵青禾脖子微微一缩,嗫嚅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夜惊堂很是照顾青禾的情绪,来到跟前,示意胳膊: “刚才出门一趟,把伤口弄裂了,梵姑娘帮我重新包扎一下,大晚上还把你叫起来,实在麻烦了。” 梵青禾知道有妖女在,她今天就逃不过一劫,眼见夜惊堂给坡下,暗暗咬牙还是放弃了挣扎,低着头道: “我……我就给你检查伤势,你注意分寸。” “这不就对了。” 璇玑真人推着青禾进入房间,控场能力相当强,把酒坛放在了小案上,便吩咐道: “凝儿,去把毯子取来,咱们来玩行酒令。三娘,有下酒的零嘴没有?干喝没意思……” 骆凝知道水儿也就嚣张这一下,待会来真的,就原形毕露了,也没对着来,起身取来三娘练瑜伽的毯子,铺在了地上。 三娘则取来了瓜果肉干等零食,邀请妹妹们在屋里落座: “殿下,梵姑娘,过来坐下吧,屋子不大,将就一下……” 东方离人有师尊在前面打头阵,心里压力自然小很多,先把门窗关上,才在毯子端坐,也不说话,只是看着梵青禾给夜惊堂处理肩膀伤势。 很快,六个人便在灯火通明的房间里围着坐下来,三娘帮忙倒酒,水儿则取出了签筒,兴致勃勃道: “谁先来?” 骆凝还以为玩的是今天酒桌上那种擦边的,故意坐在了水儿上家,此时非常勇猛,直接拿过了签筒: “我先,嗯……嗯?” 骆凝正准备摇签,就发现几十只木签上,写的全是不堪入目的东西,几乎把侠女泪招式写完了,甚至还有自创的招式…… ? 骆凝清冷表情一僵,转头望向水儿: “你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璇玑真人微微耸肩:“这可不是我写的,是离人弄得,你要骂骂她。” “咳~” 东方离人眼神稍显尴尬,目不转睛盯着青禾的手,好似什么都没听见。 裴湘君见凝儿脸色涨红,也起了好奇心,凑到跟前打量,结果就是开了眼界,不确定道: “还能这么玩?” 骆凝把签筒递给三娘: “你先吧,你是东道主。” ? 裴湘君听见这话自然不乐意了,就这上面写的东西,她要是当出头鸟,抽到个过火的,那不得当场没脸见人。 裴湘君想把签筒推回去,但凝儿肯定不敢接,她们俩互相挖坑,也不符合当前形势,想了想便看向隔岸观火的璇玑真人: “水儿,你起的头,怎么也得先热个场吧?不然大家都放不开,怎么玩?” 璇玑真人正在看凝儿笑话,见三娘把矛头转向她,无所谓道: “意思是我先摇签?” 三娘可不笨,知道水儿战力低下,但酒量好,最开始肯定全选罚酒,对此摇头道: “是热场,就是表演个节目,让我们看看,好放开些。你以前给凝儿刻了个‘出入平安’,凝儿一直没用上,要不自己戴上,让我们开开眼?” 骆凝听见这话,觉得三娘果真有大妇气度,点头应和道: “没错,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自己亲手做的,自己先试了再说。” 梵青禾本来在闷头疗伤,见三娘凝儿合起来收拾妖女,也来了精神,虽然不明白是什么刑法,还是配合道: “对呀,你先来试试,别光拱火。” 东方离人就不用说了,好奇已久,也开口道: “师尊你就试试吧,我看书上写的也不难。” “……?” 向来风轻云淡的璇玑真人,进门就被四人联手围剿,也是有点懵了,眨了眨眸子: “你们合伙对付我作甚?要是嫌弃我,我出去就是了……” 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