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穿,腿之间明显有红色布料遮挡。 但说穿了,露的也太多了,遮挡布料最多三只宽…… 呼—— 夜惊堂还没看仔细,红裙忽然压了下来,遮挡了视野。 继而左腿下压,架在肩膀上,柔顺裙摆顺着脸颊滑落,看到了钰虎姑娘的脸颊,正表演着‘一字马’,把腿放在他肩膀上压腿。 ? 夜惊堂偏头望向脸侧的白皙小腿和红色宫鞋,略显不满: “钰虎姑娘,你怎么没轻没重,演练招式罢了,你真踢?” 大魏女帝初衷是想来个‘寸止’,把腿停在夜惊堂耳边,没料到这傻小子躲这么快,直接往裙子下面钻。她用左腿压着夜惊堂肩膀,手中刀抬起来: “你看到什么了?” 夜惊堂感觉这话在哪里听过,严肃道: “你压裙子那么快,我能看到什么?你找我麻烦我可不认,这是你自己不讲武德,我紧急避难,正常反应。” 大魏女帝确认妹夫理直气壮没异样后,把腿收起来: “是我力道没控制住,冒犯了公子。” “无妨,彼此切磋演练,有所失误很正常。以后和人切磋,记得穿武服,穿裙子还用鞭腿,容易伤敌一百自损十万。” 大魏女帝拍了拍裙子:“我穿着裤子,比较短罢了。夏天热,这么穿凉快。” 穿着吗? 夜惊堂觉得这宫女虎头虎脑的,他也不可能撩裙子验证,把刀接过来: “姑娘觉得这套刀法有没有可行性?” 大魏女帝斟酌稍许:“八步狂刀是接近完美的刀法,只怕屠龙令一家,为了破屠龙令,放弃八步狂刀的最大优势,属于本末倒置。在我看来,得继续打磨,若能另辟蹊径,保住八步狂刀的精髓之处,又防住屠龙令起手,这刀法便举世无敌。” 夜惊堂一番演练,也发现了很多问题,点头道: “确实如此,姑娘看起来对刀法挺了解。” “圣上喜欢武艺,我耳闻目染,自然知道一些。你这套刀法若是大成,足以在史上留下名字。你准备把这套刀法叫什么?” 夜惊堂思索了下: “百斩!” “叽?” 鸟鸟摊开翅膀——没完了是吧? 大魏女帝看起来听懂了‘白斩鸡’的意思,也笑了下,稍微琢磨: “听圣上说,夜公子今天去了鸣龙潭,那地方对武人益处很大。要不要小女子帮你美言几句,让你在鸣龙潭多待些时日?” 夜惊堂只是不好再麻烦笨笨了,心里何尝不想住在鸣龙潭,见此略显意外: “那可是圣上睡觉的地方,钰虎姑娘说的上话?” 大魏女帝点头:“可以。夜公子准备怎么谢我?” 答谢? 我帮你捞玉佩,到现在还欠笨笨一屁股债,你还好意思要答谢…… 夜惊堂见钰虎姑娘脸皮这么厚,仔细想了想: “我倒是有办法,让姑娘出宫恢复自由身。” ? 大魏女帝本来是想敲诈诗词,听见这话,问道: “我可是圣上最宠爱的宫女,你有什么办法让圣上割爱?” 宠爱? 夜惊堂觉得这词儿不对,凑近几分: “钰虎姑娘和当今圣上……那什么……” 磨镜子。 大魏女帝看出了夜惊堂的意思,点头: “对,我每天都睡在龙床上。” “!” 夜惊堂心底颇为意外,但看钰虎姑娘艳压云安的姿容,又觉得不无可能。 怪不得不穿裤子…… 夜惊堂压住眼底的古怪之色,好奇询问: “钰虎姑娘也喜欢女人?” 大魏女帝随意道:“我是宫人,这种事儿我能做主?” 那就是不喜欢?夜惊堂暗暗叹了口气,心头五味杂陈,觉着这姑娘也是可怜,正想说什么,又看向钰虎姑娘的发髻。 大魏女帝只穿着一袭红裙,没有戴首饰,墨黑长发挽至脑后,以红色束起,看起来一尘不染。 但也真是如此,有其他颜色就很显眼,夜惊堂借着阳光,明显看到黑发之间,藏了一根白丝,不显眼,但发觉后就极为刺目。 “钰虎姑娘怎么有白头发?” 大魏女帝摸了下头发,随意回应: “愁的。夜公子早些回去吧,待会有宫人过来撞见,圣上吃醋,你得掉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