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七手心里已经判了袁重的死刑。 他知道,他这个九兄弟,别看最小,武功可是最高的一个。 除了老大外,谁也接不了他三箭。 名字叫九箭,其实谁也没见他射过三箭以上。 一般一箭就能定生死。 袁重也没放心上,只是觉得不公平。 “我能不能动手呢?光他射我吗?” “有意思,你当然可以动手,而且是想怎么动就怎么动,这样可满意?” “行吧,就这么办。” 光头大汉冲韩礁钰点头道:“老夫这样处理你们可满意?” 韩礁钰知道再说什么也改变不了结果,只得沉着脸点头。 “大叔处事最是公正不过了。” “说得好,老七,去喊老九过来。” 韩七手叹口气,转身出门去了。 光头大汉冲袁重道:“小子,需要什么兵器尽管挑,咱流礁岛管叫你死得心服口服。” 袁重笑道:“老头,就你们这些土鸡瓦狗,老子随意捡几块石头就了结了。” 大汉用粗短的手指,指着他笑道:“也不知是从哪个泥坑把你挖出来的,唉,大小姐啊,你们的眼光很独到嘛。” 说完哈哈大笑。 此时有下人来报,说九爷已在演武场等候。 光头大汉冲袁重一摆手:“走吧,就去看看你的石头绝技如何。” 说完起身往大厅外大步行去。 韩礁钰瞪了袁重一眼,恨铁不成钢地说:“你呀,找死也不看看地方。” 说完气哼哼地出门而去。 袁重摇摇头,起身负着双手,缓缓向外走去。 他出了小楼门口,四处张望了一下。 我草,怎么没人跟我说演武场在哪儿啊? 老子该往哪边走呢? 这些流礁岛的老兄弟们,对自己确实有信心,就不怕老子跑了? 他随便找了个方向,信步往前走。 结果走错了方向,自己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只当散步了。 越走越觉得不像,小楼越来越多,并且还出现了更高的楼。 袁重四处打量着,这是高层人物住的地方吧。 比自己住的兵营强得太多了。 把老子忽悠来,就该安排这样的地方住啊。 再上点螃蟹龙虾啥的,就齐活了。 当他走到一栋精致的小楼前时,停住了脚步。 这跟原来的独栋别墅有一拼,而且还有过之。 四面繁花似锦,小楼雕梁画栋。 朱漆大门,灰色院墙,两层以下都被长长垂柳掩映着,犹如仙居。 袁重正傻乎乎地欣赏着眼前精美的建筑。 忽听三层小楼上有人喊了一声:“袁重。” 咦?这里竟然有人认识我? 定睛一看,我靠,还真是熟人,并且还是很熟的人。 应天娘伏在三层楼的栏杆上,一脸笑意地看着袁重。 在此地遇到袁重,很让人意外,一别多年,终于又让自己见到了这个怪胎。 当年自己慧眼识玉,并将上等功法相赠。 果然没有让自己失望,这小子一路崛起,成就了一番惊天的事绩。 应天娘翻身从楼上飘落下来,站在袁重面前,上下打量了半晌。 “你这是...” 袁重躬身一礼:“应天师别来无恙乎。” “咱娘俩少来这一套,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这事...说来话长,还是先说说你吧。” “我跟天命是被流礁岛请来的,说是要抵御外海的入侵,来给他们卖命的。” “外海?知道是哪里吗?” “恐怕是跟东阳人杠起来了。” “天命呢?” “出海去查探情况了。” 袁重听完后,算是明白了。 流礁岛大肆招揽人手,恐怕是跟这次跟海外的战役有关系。 自己这些人,是被当做炮灰忽悠到岛上的。 好算计,他么的,老子又被弄坑里来了。 见袁重发呆,应天娘扒拉了他一下:“你还没说怎么来此的呢。” “我是被流礁岛的人用重金和美人给骗过来的。” “切,你眼里还有那两样东西吗?骗老娘有意思?” “唉,老实说吧,我身受重伤,正到处寻找恢复的机缘呢。” “啊!你受伤了?怎么没看出来呢,伤哪里了,让我看看。” “哎哎哎,大白天的别动手动脚的,身上没伤,伤都在这里呢。” 袁重一边躲闪着应天娘的手,一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应天娘叹了口气,停下手,盯着他看,跟老娘来这一套。 “也没看出来你傻多少啊?” “你才傻呢,你全家...唉,算了,总之就是游荡到了这里。” “老娘还指望你出把力呢,受伤了还。”应天娘失望地说道。 袁重摇头道:“给这样的人家出力?闲的吧。” “这可是抵御外敌,内部矛盾可暂时搁置。” “我觉得还是先把内部整明白了,再抵御外敌更轻松些。” 应天娘拉着袁重道:“走走走,到屋里说话,站半天了。” 两人来到小楼里,袁重发现里面的家具也精致,处处显示着奢华的气息。 茶也香气扑鼻,让人神清气爽的赶脚。 “就你跟天命来的?” “老祖觉得没啥大事,一个岛而已,就让我俩来看看情况。” “过得还好吧?” 应天娘白了他一眼。 “承你的情,老祖让我管理天御山内外事务,忙死了都。” “吆,大总管啊,失敬失敬。” 袁重端了茶水向应天娘照了照。 应天娘思索了片刻问道:“当年你跟我们老祖是怎么说的?忽然就让我管这么多的大事呢。” “没说啥啊,就说咱俩关系不一般嘛。” “怎么个不一般法啊,别让他老人家误会了。” “他倒是想误会呢,咱俩年龄差多少啊!” 应天娘本来想笑,忽然就沉下脸来。 “你走也不打个招呼,天命可是牵挂你好久。” 袁重脑子里映出那个差点将他干掉的天才少女形象,脸上也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