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走后,袁重哭笑不得。 本来是寻人的,这会成大夫了。 人家成心感谢,也不好拒绝。 他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琢磨着如何治疗女子的精神疾病。 忽然,他精神一振。 刚才用意念安抚女子的肠道,十分自然。 这么说,意念还可以动其他内脏喽。 袁重坚辞了老者的夜宴,开始专心研究精神念力的精准操作。 原来用念力将流萤发出去,只有两个目标。 刀鞘和刺杀目标。 流萤刺杀目标后,在空中翻转回到刀鞘。 中间不需要精准的控制。 现在呢,袁重用意念探索整个房间, 发现一枚绣花针,心念一动,绣花针便漂浮在眼前。 另一个念头将床帘上的纱线抽出一根。 让纱线穿过针眼,然后操控针线将两扇床帘缝在一起。 缝到一半的时候,袁重脸色苍白,头疼欲呕。 只得停止操控。 弄得自己一头的冷汗。 意念钻进玉佩中,滋润着灵魂。 两柄短刃欢快地绕着他上下飞舞。 袁重发现,玉佩空间中的颜色有所改变。 原来是墨绿色,变成了淡青色。 整个空间也变大了很多。 这是晋级了吗? 一夜过去,袁重又精神百倍,满血复活。 早有丫头等在门外,见他从屋里出来,躬身引导他去进膳。 老者也等在饭堂门口。 吃着早饭,老者就迫不及待地问,有没有写出药方。 袁重也想好了对策,点头称是。 饭后,袁重要来了雄黄酒备用。 然后独自来到花园里,在小溪边的潮湿地带,挖了两条蚯蚓。 顺带摘了几片花瓣和绿草根。 带着雄黄酒和花草,来到厨房。 将酒内加上花草一起温热。 让丫头端到七奶奶的房间内。 七奶奶今天精神很好, 因为自己多年的老毛病有了盼头。 早上还喝了粥,吃了几样点心。 但是,看着一大碗雄黄酒,犯了难。 从来没有喝过酒,恐怕会很难受。 袁重鼓励她,这是药,不是酒,喝下去你的病就全好了。 没办法,七奶奶闭着眼,大口将酒喝了下去。 袁重等在一边,并让丫头拿个盆过来伺候着。 没过几分钟,七奶奶开始脸色发红,心跳加快,头晕目眩。 老者惊讶地道:“神医啊,这药这么灵的吗!?” 袁重点头,心道,你喝多了也这样。 又过了一会儿,七奶奶坚持不住了,开始呕吐。 一阵狂吐,将腹内的东西都翻了出来。 袁重上前装作拿穴,趁人不备,将蚯蚓放到了盆中。 七奶奶吐完后,倚在床上休息。 袁重用一根筷子在盆里翻了几下,点点头对七奶奶说: “你腹内的虫子已经被我药死,吐了出来,以后放心吃饭,你痊愈了。” 屋内的人都闻言凑过来查看。 只见满是呕吐物的盆子里,两条肉红色的虫子,豁然躺在里面。 两个丫头惊叫一声,瞪大了眼睛看袁重。 她们跟着七奶奶在娘家时,就请过不少大夫。 都说七奶奶是癔症,腹内有虫子是幻想。 可看看人家这神医,只一碗药就将多年的病患拿下。 唉,真是庸医害人啊! 七奶奶也看到了那粉红色让人恐惧的虫子。 顿时感到全身一阵轻松。 都说自己神经不好,现在终于证明自己是正常的。 而且身体明显舒服了很多。 心理加生理双重的兴奋,让她瞬间精神健旺。 腹中又有了饥饿感。 多少年没有这样的食欲了。 一家人高兴的跟过年一样。 这时家人来报,说前院有好多人,正嚷嚷着要神医看病呢。 袁重急忙提出辞行,说他还急着去找媳妇呢,不能多耽搁。 在极力挽留无果后, 邢员外让人准备了各种礼物,连近百两金银等, 一起打包放在马背上,连马匹一起送给了袁重。 带着袁重从后门出去, 一直将袁重送出了十多里路。 嘱咐他注意安全后,才洒泪而别。 袁重又独自一人上了路。 将一些金银细软放进玉佩里,这个宝贝,让他高兴了好久。 甚至一度让他在睡梦中都笑醒了好几次。 现在他对意念的掌控又升了一个层次。 看着荒芜的土地,满眼的杂草都是那么的美丽。 走了大半天,腹中有些饥饿。 找了个平坦点的地方,划拉了些干柴,点起火堆。 炙烤着干肉,又掏出邢员外送的美酒。 用一把精致的小刀,割下一片肉,放在嘴里咀嚼着。 再抿一口小酒。 那种满足感,暂时把对笑笑的担心和思念冲淡了不少。 这个地方人烟稀少,半天也遇不到个活人。 可此时却有五个骑马的年轻人,一路尘土奔了过来。 老远看到火堆,便偏离官道,一起来到袁重跟前。 还算礼貌,距离袁重三十多步就勒停了马匹。 三男两女。 男的看上去都高大挺拔,女的也是英姿飒爽。 五个人走到火堆旁,笑道:“这位兄弟真惬意,也够胆量。” 另一个问道:“我们可否凑个伙,蹭几口酒喝?” 袁重点头,“四海之内皆兄弟,请。” 几个人围着火堆盘腿坐在杂草地上, 纷纷掏出自己带的食物。 袁重又拿出一罐酒,招待几人。 一个女子,圆脸,一笑两个酒窝,看着就喜庆和蔼。 她的性子活泼跳脱,喝了口酒。 歪头看袁重问道:“我叫白琳,兄弟,怎么称呼?” “袁青。” “你怎么一个人出来啊?很危险的。” 一个脸上长痘的青年笑道:“艺高人胆大呗,怎么就不能一个人闯荡江湖?” 另一看上去比较沉稳的男子点头道:“我小时候的梦想,就是一个人独创江湖。” 白琳又问:“袁兄准备去哪里?” “我出来是找人的,不是到处游荡。” 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