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万紫云从来没见过变脸,觉得稀奇,驻足观看。 容容月像变了个人一样,小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跟万紫云解释变脸的由来,每个颜色所代表的含义。 司南弋在一旁静静看着,任凭外界如何喧闹,司南弋眼里只有容容月一人。 万紫云看着司南弋的神情,心中顿生艳羡。县主果真没说错,爹爹相中的人不是最佳人选。 许是一个人孤独久了,万紫云竟然没有觉得容容月聒噪,还很喜欢她说个不停。 “紫云,若是在蜀州,我定请你吃火锅,带你品尝蜀州风味。”容容月来了兴致,挽着万紫云的手许下承诺。 “小辣椒,正巧前面转角处就有一家小铺子,听说是蜀州人开的火锅铺子,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你今天就请我们吃火锅。”汤甚肆馋火锅已久,奈何前些日子被先生责罚,父亲克扣了他的月钱,现在他身无分文,只能跟在容容月后面蹭吃蹭喝。 “好呀,我也很久没吃了,司南弋,我们去吃火锅,怎么样?”容容月挽着司南弋的胳膊,笑颜如花。 “好。”司南弋面对容容月时,总会绽开笑颜。 闻言招、汤甚肆领着他们到了蜀州火锅铺。 铺子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热闹,只有一位青衣客人独坐一桌,其余的桌子全部空着。 “长孙立珩,你怎么在这里?”容容月凭借背影一眼就认出了长孙立珩。 长孙立珩面露惊喜,似乎没料到容容月会出现在这里:“听下人说这边开了一家蜀州菜,特意来看看。” 容容月瞧长孙立珩孤影单只,便邀请立珩与她们一桌。 司南弋看着长孙立珩,眼里流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铺子里烟火缭绕,闻言招、汤甚肆两人吃得不亦乐乎,另外四人吃得谦逊有礼。 “紫云,尝尝这个。”容容月很照顾万紫云,不停给她夹菜。 司南弋看着沸腾的火锅,没有要动筷的意思。 长孙立珩将面前的南瓜饼推到司南弋面前:“南弋兄,蜀州人嗜辣,你常年住在岭南,吃不惯这蜀州菜,我特意让店家准备了这道菜。” 司南弋面无表情,既不回应长孙立珩,也不动筷子,像一尊石像坐在凳子上。 容容月要来一碗清水,夹了一片牛肉放在清水里涮了涮,放在司南弋碗里:“尝尝这个。” 司南弋嘴角微微牵动,执筷将牛肉送进嘴里。 长孙立珩嘴角微微抽搐,只是一瞬,很快,便被笑意所掩盖:“二位何时成婚,我好准备贺礼。” 容容月手在空中震了一下,司南弋应道:“婚期还未拟定,拟定后会通知右丞府。” 万紫云瞧出容容月表情的变化,夹起一块南瓜饼放在容容月的碟子里。 “你们也在?”长孙姒囡携着丫鬟绿釉来到铺子里。 能在这里遇见熟人本就稀奇,更何况对方都是右丞府的人,更为稀奇。 容容月看见绿釉,心里一咯噔,起身走到姒囡身边,:“姒囡,想不到能在这里遇见你。” 长孙姒囡道:“听说你许久没出门,便想着带点你喜欢的食物去看你。你瞧,我还给你买了你爱吃的醉鸭。” 长孙姒囡揭开绿釉手里的食盒,露出一只酱色的醉鸭。 容容月拉着姒囡挨着万紫云坐下:“紫云,这是姒囡,右丞府的大小姐。” 万紫云想要行礼,被长孙姒囡阻止了:“你是月儿的好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无需多礼。” 长孙姒囡关心了几句容容月,提及整个京城都关心的问题:“听说南弋将军在禹州遇刺,还闹出遇难的闹闻,是谁这么大胆,敢行刺朝廷命官,南意将军可有眉目?” 左丞府此前已放出消息,禹州司南弋遇刺,为捕捉刺客才放出遇难的轶闻。此事已过去三个月,流言蜚语早已平息。 “没有。”司南弋惜字如金,冷冰冰吐出两个字。 姒囡感受到司南弋的冷意,尴尬的扯动嘴角。 容容月知道司南弋的性子,轻拍姒囡的手背,夹起一片牛肉放在姒囡碗里,小声道:“他就这个性子,你不要往心里去。” 姒囡笑道:“小月儿,还未成婚就帮着夫君说话了。” “姒囡姐姐,你就不要打趣我了。”容容月没想到姒囡会当着众人的面打趣她,脸上的绯红蹿到了耳根子。 长孙立珩手将杯子握得紧紧的。 司南弋嘴角微微牵动,为容容月夹了不少菜。 容容月心中藏有其他心思,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