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鸡腿。” 司南弋气极了,努力撑起身体,想要抽出自己的手,结果被容容月飞来的一拳打晕,仰头倒下。 阳光映得琉璃窗泛着橘子般的颜色。 榻边的人发出一声呢喃:“我的腰……好疼~~” 容容月睁开眼,看着司南弋正瞪着自己,吓得坐直了身体。 司南弋的手上满是口水,容容月不用问也知道这是自己干的,撸起袖子擦掉司南弋手上的口水:“哈哈……我帮你擦擦……。” 司南弋抽出自己的手,艰难的撑起身体坐起来靠着墙,费力的问道:“你又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容容月一脸茫然。 “司南弋,你的额头上怎么鼓了一个大包?脸上怎么多了一道红色的伤痕?”容容月看着司南弋脸上新增的伤满是惊讶。 容容月全然不知这伤是怎么来的:“你昨夜做什么去了,旧伤未愈,怎么又填新伤了?” 司南弋翻着白眼,怒道:“你说呐?” “我说?我说什么?”容容月举起手正要挠头,看中手中的勺子,愣住了。 容容月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司南弋脸上的红印,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的伤不会是我打的吧?” 司南弋眼里燃着怒火,像是要燃烧容容月一般。 意识到是自己做的,容容月赶紧认错:“三少爷,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大人有大量,你原谅我,我保证接下来的日子都会对你好的。” “滚。”司南弋怒吼一声。 “我去给你拿药,你等我一会。”容容月从柜子里翻出几瓶药膏,问道:“那一瓶是治跌打损伤的?” “让你滚你没听见吗?”司南弋眼里透着寒光。 “司南弋,你别不识好歹。”容容月气极了,从未见过这样的人。 容容月坐在榻上,提起司南弋的衣领,将他拎到自己面前:“司南弋,说,哪一瓶是治疗跌打损伤的?” 与她相处了几天,司南弋知道现在自己不是她的对手,眼睛指向红色塞子的瓷瓶:“红色的。” 容容月丢掉司南弋的衣领,拔开塞子:“又怂又凶。” “待我痊愈,今日之仇必报。”司南弋依旧那句话。 “好啊,我每天打你一顿,包你一辈子下不了床,报仇之事你就不要想了。”容容月小心翼翼的将药膏擦在司南弋脸上。 “你敢?” “你现在瘫在床上,你说我敢不敢?”容容月脸凑到司南弋眼前,挑衅道。 司南弋别过头去不看容容月。 容容月抓住司南弋的下巴将他的头掰过来:“司南弋,你再这样小心我把你脖子给你掰断。” “山野悍妇。”司南弋骂道。 容容月笑了笑,拇指压住十指放在嘴边轻轻吹了一口气,“蹦”的一声弹在了司南弋右边额头上。司南弋后脑勺撞到墙上,墙上裂出几道裂缝。司南弋右边额头鼓起一个青肿大包,刚好与左边的大包对称。 “这下好了,左边一个,右边一个。”容容月故意在两个大包上敲了敲,疼得司南弋倒在床上。 下人将弋院的事情传到了司南佁哪里。 司南佁坐在梳妆台前,缓缓梳着头发,嫣然一笑:“果真是个小辣椒。” “昨夜的老鼠查清楚是哪里来的吗?”司南佁看着镜子里祝芷禾的影子询问。祝芷禾的影子映在铜镜里,显得她更为挺拔。 祝芷禾道:“暂无头绪。” 司南佁悠悠说道:“现在这群老鼠胆子愈发大了,想必夜里还会蹿出几只,夜里多加防守。” 祝芷禾道:“是。”